“是,殿下,雯儿这就去!”
雯儿离开驸马府,正好那边马车经过驸马府门前,雯儿拦了马车。
“公子,公主殿下让雯儿随行,好伺候公子。”
“嗯,去后面那辆马车坐下!”
雯儿应了一声,坐到最后一辆马车中,马车里只有青竹,坐进去以后,青竹一直往雯儿那里瞧,老是不自觉想起那天那个玛瑙吊坠掉沟里的情景。
“青竹姐,怎么了?”
“没怎么,殿下又让你来监视公子了!”
“雯儿知道怎么做!不会胡说的。”
“没事,回去给公主实话实说就好,那几个村落本就是府上产业,公子去查看,本就应该。”
青竹又往那里瞅了一眼,是真深啊,此时看了看自己都,很明显的对此,太有视觉冲击力了。
不过深有深的好处,浅也有浅的好处啊!
可是想到公子的喜好,青竹就有些郁闷上了。
那里大有那般好么?
马车出了长安城,又行了几里地,薛绍推了推趴在自己怀里已经睡着的太平,这丫头,马车一动,她就趴自己怀里,结果睡着了。
太平揉着惺忪睡眼,看着薛绍。
“睡了一路,睡舒服了?”
“邵哥哥,没睡舒服,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老有东西戳我脸。”
薛绍干咳两声,真想骂自己这表妹两句,你不看看你趴的地方,你邵哥哥又不是柳下惠,没那定力。
马车停了路边,众人刚下马车,却见到不远那里好像有人吵架,而且即将要打起来的样子。
几个身上锦衣华服的年轻人正和几个一身普通装束的农人在那里吵的热火朝天,已经开始推撵。
薛绍走了过去,那几个锦衣华服之人看了薛绍,马上住口,皆恭恭敬敬站在那里,简直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一般。
此时仔细去看,其中最中间一位世家公子装束男子双腿打颤,叫了一声二公子,差些没腿软的跪了。
薛绍看了几人一眼,倒是隐隐有些印象。长安城里的纨绔,这倒是好玩,这几个纨绔没事干和自己家的佃户吵什么?
“公子,是公子您吗,我听人说公子回长安了,果然是公子回来了。”
那几个农夫此时也皆看向薛绍,马上认了出来。毕竟两年公子不在长安,没能一眼认出很正常。
“自然是本公子了,怎么回事,你们和他们吵什么?”
“他们几个路过,嘴里不干净,骂公子您呢。我们就气不过,和他们争吵了起来。”
“骂本公子,那还吵什么!打!”
薛绍二话不说,一脚踢向那个明显领头的,一脚将对方踢的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住。
“二公子,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家伙讨饶,可薛绍是那种能轻易饶人的人么?
“还愣着干什么,和本公子一起打!”
此时几个农夫才回过神来,马上这路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带着几个农夫。将几个一身锦衣的年轻人打的哭爹喊娘,不但不敢还手,连逃跑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