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酒囊饭袋,也敢说我家主公坏话?”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张辽性格沉稳,为宋白的谋划着想并未杀了刘越,但他嘴上不饶人,说出的话不带脏字却字字诛心。
眼前这些县令,在他看来无一是处,还敢如野狗般狂吠?
简直可笑!
众县令纷纷低头,脸上浮现出羞愧之色,不敢直视其锋芒,毕竟猛将刘越都不是对手,他们再敢多言,恐怕也是自取其辱。
马飞脸色阴沉,恨不得将张辽诛杀,他手中的拳头捏得很死,指甲划破皮肤,点点鲜血溢出,却浑然不觉。
但他不敢有丝毫言语,很明显,他没有这个实力。
没有实力,就只能忍着!
“郡守大人到!”
传令兵一声高喝,数十个豺狼人恭恭敬敬放下轿子,请出一个威严的老头儿。
清阳郡郡守陶鸿!
在整个郡城,也只有他陶鸿有这份实力,掳掠强大的豺狼族抬轿子!更别说他手下的万余精兵,更是集聚了数千兽人族奴隶兵,为其效力。
“怎么回事?各位似乎起了冲突?”
“在郡城之中,也想使些手段,与老夫我亮亮眼吗?”
他淡淡道,声音中却透露出一丝愤怒。
刚听闻东门被宋白那小子毁去,还没从惋惜的情绪中缓过来,就有人来报,这小子竟然侮辱众县令?
简直无法无天!
今天他敢这般作为,明天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还将他这个顶头上司放在眼里吗?
马飞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一路小跑,恭恭敬敬来到陶鸿面前。
我打不过这个张辽,陶鸿老头儿还管不住他吗?你敢惹我?老子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大人!”
马飞瞬间变脸,眼泪溢出,假装悲痛道。
“我听闻东门宝物被破,便偕同几个好友一起来问个究竟,谁知这宋白见到我等,二话不说,直接便是一顿痛打!”
说话间提起手腕,露出刚才被自己抓伤的手掌。
“我麾下猛将刘越愤愤不平,要讨个公道,无奈他下属不讲道理,自恃武力高强,便要致他于死地。”
“若不是您来了,我还不知如何悲惨境地呢。”
马飞拼命揉着眼睛,瞬间眼眶通红,表情悲痛万分。
“宋白无法无天,祸乱郡府!”
“是啊大人,还请为我等做主!”
“此人不杀不足以服众!”
县令们见陶鸿来了,纷纷大声叫嚷。
既然得罪了宋白,倒不如得罪到底,借助郡守的势力,直接将其打压到死!
“老畜生敢尔!”
“休要侮辱我家主公!”
“看俺锤爆你等狗头!”
黄霸儿等人相当气愤,身居县令高位,竟然也如流氓一般,谎话连篇污人清白?
一时间唾沫星子乱飞,也跟着对骂起来。
“宋白,可否真有此事?”
陶鸿已有淡淡不喜。
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少年纵容下属,性格莽撞,即使有些本事,恐怕也不堪重用。
“我并未做出任何事情,反而是这些县令,在马大人的鼓动下,陷我于不义!”
“至于刘越,也是在马大人的指使下,肆意攻击我等。”
“我麾下张辽主动迎击,也属正当防卫,并未有丝毫不妥之处。”
宋白表情淡然,将事情一一道来。
陶鸿捋捋胡须,沉默不语。
“大人明鉴!”
马飞有些心急,这老头儿要是相信他的话,自己还能有好果子吃?
陶鸿没有理会他,沉吟片刻,又道:“我再问你,舞阴县白莲教反贼,可是你等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