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是示意他少说两句,可符羽哪里会听,少年的热血上了头,反正是豁出去了。
“闭嘴!江川,这事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这是我跟栾总教习之间的事。”符羽吼完了江川,目光一转望向栾云飞,继续说道:“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我就索性挑明了,你休想对江川下手,豁出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别人你不敢动,就只敢拿一个没有靠山没有背景的布衣学子来开刀?他是入不了你的法眼,可你怎么不看看他七轮考试的成绩?前六轮回回第一,若论总成绩,尚方书院所有学子,他是毫无争议的前三,今天早上他还带着癸字伍通过考核,栾总教习,你一个禁军总教习如此折腾一个尚方书院的优秀学子,逼他退出书院,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特别得意?”
他痛快把话说完,伸手摘掉头上的头盔往桌子上一扣,屁股往椅子上一坐,双手一伸,一副你有本事把老子绑了,把老子押回京城去的气势。
这一来,倒是栾云飞给弄的僵住了,原本以为符羽跟那些世家子一样,外强中干,吓唬几句就服软了,没想到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刺头,突然跳出来这么死保江川,还扯出这么一堆事情来,一下子就把局面弄的复杂了,他慢慢站起身,冲着门外喊了声:“来人。”
应声进来了一人:“总教习有何吩咐?”
“去把院监给我请来。”顿了一下,“再叫个人,去把陈烈陈教头也给请来。”
“是。”
那人出去之后不久,带着赵谦回来了,院监却未现身。
赵谦进的门来,躬身道:“禀总教习,院监刚刚离开书院应刺史吴大人之约去云梦古城有要事商量,院监交待属下,说务必要跟栾总讲清楚,现在是军事操练期间,书院学子的一应事宜,皆听总教习的指挥,院监也绝不会干预栾总教习的指挥。”
栾云飞一听即明,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怎么处置江川和符羽,都听他栾云飞的,这位院监倒是省心,一句话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这边赵谦刚走,那边去叫陈烈的人也回来了。
陈烈居然也没来,叫人稍了通话过来,说自己正在训练,不方便走开,还让人把符羽和江川的扣分记录带了过来,建议栾总教习,按照两人的过往,扣去二人目前所剩分数,如果后面再扣分,哪怕再扣一分,便都要离开尚方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