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宝一番话极其有道理,说的周宝林辩无可辩,只得偃旗息鼓,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很快,夹竹桃花粉的毒性便发作。
周宝林在大殿中央的地板上开始呕吐不止。
呕吐物散发着阵阵熏人的恶臭,殿内众人纷纷被熏的捂住鼻子。
司马昭仪嫌恶的掩着鼻子倒:
“还不快把她抬出去!没得在这里污染了本宫的大殿!”
于是很快便有宫人听令上前,将周宝林拖着走了。
周宝林被硬生生拽住肩膀拖着,一双玉足在地上摩擦,口中还一直不停的呕吐着。
其情状,甚至凄惨。
司马昭仪摇了摇头,叹道:
“自作孽不可活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她又冲桃宝和蔼的笑了笑:
“今日多亏了你聪明,想出这个计谋。”
“否则本宫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让这个真凶浮出水面呢。”
桃宝微微一笑,扑上前抱住司马昭仪大腿,娇声道:
“哪里是桃宝计谋想的好呀?”
“分明是司马母灰您临场发挥出色!”
“您看,从周宝林一踏进殿内开始,您的表演都是天衣无缝的。”
“完全没有让她看出什么端倪!”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周宝林心里默默有了对策,这个计谋也是不能成功的。”
桃宝的这一番话说得妙。
明明是她出的计谋。却将功劳全推让给了司马昭仪。
以此凸显司马昭仪的聪慧。
一旁围观的柳美人和宫女们,都不禁暗暗为桃宝的高情商叫好。
这一番恰到好处的马屁拍下来,司马昭仪那叫一个心情舒畅。
她一高兴,便开了箱子,取出一个银制的长命锁。
司马昭仪将长命锁挂在桃宝脖子上,手在锁脸上轻轻抚着,叹道:
“本宫见宫里那些公主脖子上要么都挂着各色璎珞,要么挂着金锁,再穷酸些的也会挂一个银锁。”
“你这孩子可怜见的,连个最便宜的银锁也没有。”
“这个长命锁是本宫出生时便跟着本宫的,如今送给你吧。”
桃宝一听她如此说,连忙摘下长命锁,递还给她,嗲声嗲气的说道:
“多谢司马母灰。您的一番好意,桃宝心领了。”
“只是这个长命锁既然是从小跟您到大的,想必对您来说一定意义非凡。”
“所以我不能收。”
司马昭仪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她不顾桃宝的抗议,又将长命锁挂回了桃宝脖子上。
“这有什么?小孩子才戴这玩意呢,本宫如今已经这么大年纪了,留在本宫这也是无用。”
“这个锁不值钱,只是银子做的,你可莫要嫌弃。”
见桃宝还要再推脱,司马昭仪假装生气,沉下脸道:
“你要是再推三阻四的,司马母灰可要生气了。”
桃宝只好作罢,奶奶的向司马昭仪行了个礼,道了声谢。
司马昭仪笑着摸了摸桃宝的头,道:
“你这孩子乖巧懂事,本宫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