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娇点头一笑,“也是可以的。”
“那个在医书上叫猪零。”
阿铁不解的道:“那小姐为何不给他用猪零,那个效果是真的好。”
顾云娇沉吟一下,“一来,他的疮才刚起,还没到那个程度。”
“二来,他的病因跟你也不一样。”
“还有啊,这治病也是要看人来的。”
“像是你,被恶疮折磨了很多年,别说猪零了,便是给你毒药,你只怕也敢吃。”
“但他就不一样了,他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脾气又不大好,那猪零恶臭,便是治好了他的病,他说不定以为我是故只怕也要在心里怨恨我,还要寻机报复我。”
“我是给人治病的,不是跟人结仇的。”
“我常说,有钱是有钱的治法,没钱是没钱的治法。”
“作为大夫,用药的时候也要考虑到病人的经济状况,比如穷人就要尽量给他用便宜的药。”
“还要考虑病人的心理因素,有些人得的本来就是心病。”
“甚至还要考虑病人的身份地位与疾病的关系,如此,一来对病人好,二来不给自己惹祸。”
阿铁听得用力的点头,虽然这些话他听得半懂不懂,但是这不妨碍他对顾云娇更加崇拜了。
顾云娇说了这几句便没再说,只是道:“这后头山里应该有何首乌,明儿咱们上山去,挖些首乌回来,我告诉你如何制首乌。”
她指指蒸笼和黑豆,“这些都是制首乌要用到的。”
第二天一早,顾云娇给陈氏说了一声,便拿着锄头柴刀,背着背篓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