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围的人却不知道刘清风的想法,在他们看来,刘清风的行为就是傻子,竟然放弃了这个飞黄腾达的机会。
就连伍子召也是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他看了一眼刘清风随即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跟随永王殿下走到了一旁。
没有人在理会刘清风,因为在他们看来,刘清风就是一个傻子,他们自诩清高,可不愿与一个傻子打交道,就算刘清风是真的有几分才华。
刘清风苦笑了一声,但没有因为众人的眼神而感到丧气,他本来就不喜欢这样的场景,现在正好可以找机会离开了。
“永王殿下,公主殿下,伍兄,我先告辞了。”刘清风离永王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他没有走上去,而是直接站在原地向永王告辞。
永淳公主和伍子召到没什么,倒是永王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点了点头,算是准许了,不过却没有人注意到他眼角闪烁出的杀意,是那么的寒冷。
刘清风闻言,然后转身朝阁楼之外走了出去,他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笑吧。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刘清风一边离去,一边吟着唐伯虎的这首《桃花庵诗》,顿时将自己的逼/格显现的极高。
阁楼之上的才子们闻言,都纷纷震撼的看了过去,看着刘清风离去的背影,张着嘴巴不知道是该开口夸赞好了还是闭口不言仔细的回顾诗句。
就连永王和伍子召都是一脸惊讶的看了过去。
甚至是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永淳公主在听见刘清风的这首诗之后,眼眶轻轻跳动,那犹如星辰一般闪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刘清风远离的背影,口中轻轻念叨着:“别人笑我太痴巅,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恐怕刘清风也不知道自己临走时随便装的一个逼,竟然会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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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风在金陵逗留了七天,将这边的事情全部处理好之后,便出发去了扬州。
这几个月以来,沛丰集团在江南各地大肆发展,却唯独没有入驻扬州,就连当初的三座石盐矿,也只剩下扬州一处没有运作起来。
倒不是他不想在扬州发展,而是之前因为张仁贵的缘故,张仁贵身为扬州刺史的儿子,直接去扬州肯定少不了其骚扰,到时候不仅要应对张仁贵,还要管理其他地方,以他一人之力实在难以承受。
不过现在就不同了,沛丰集团在江南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规模,算是扎住了脚跟,不需要他太过费心,如今前往扬州,他也只需要应对张仁贵一人便行。
他与林三骑着快马,从金陵到扬州,只花了三个多时辰。
就在刘清风进入扬州之时,扬州刺史府中,张仁贵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他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吩咐了下人,只有一发现刘清风或者沛丰集团的人进入扬州,第一时间向他禀告。
扬州刺史府。
一间豪华的房间中,一个男子蒙着眼睛,正与一群丫头开心的玩着摸猫猫的游戏。
“少爷,我在这......”
“哈哈,我抓住了,别动,让我猜猜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