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他的身上，除了需要重点遮的地方，那是一丁点布料都没有，不过这也没事，他也有类似的经历，重要的是，他的身体极为不干净，全身上下全是脏东西，甚至他还看到了肉眼可见的大螨虫，而他竟然对此视若未闻。
不过，让他诧异的是，面对四周的火焰和雷电，这个澹台霓口中的小老头虽然话语中显得慌乱，只是一扶袖二挥手，雷电和火焰便像是被戏耍般，被他轻松抓在了手中。
看着启明望过来，这个鬼，不，这个人露出惨不忍睹地笑容说道：
“想学啊？”
想学你个鬼……
不，本来就是个鬼。启明无语，不过既然这个人出现在这里，自己几个同伴也放任他不管，那估计也不是什么邪恶之人。
这个鬼的头上瞬间有无数水珠凝聚起来，转眼间，水珠之处无数的水团一齐出现，忽而直接破开，倾盆而下。
“哐当！”
“靠！”鬼大叫一声，刚想挥袖把头上的雨水拂去，哪知突然间多了这么多的水团，反应不及，它的身体就像被洪流冲过一般，全身都被吞没了进去。
“霓儿，替本公子给他清洗一下。”启明语气随意地说道，随后继续躺在澹台霓的大腿上。
“这......”澹台霓一脸苦笑的看着眼前的情景，望着“鬼”不，老头，竟然被水流给冲没，她有些不能理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
也是，老人家该洗洗干净。
随后，澹台霓也不知从哪弄来一把刷子，给“鬼”洗刷刷地冲洗了一番。
“哎呀，我去。”
“别揪我胡子呀！”
“我那小叉裤呀！我穿啥呀我！”
......
“小老头别担心啦，”澹台霓一边把启明的头摆正来，好好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给不断被水流冲击的老头清洗着。
“他们一会就该回来了，”澹台霓笑道，“待会就给你做件衣服哈。”
“他是什么人？”启明抬着头，小声地在澹台霓耳边问道。
“是那个，”澹台霓也学着启明，小声兮兮地低语道：“公子还记得我之前说的一个先生吗？”
“篝火？”启明猛地起身，浑身一怔，这他妈是那个照亮方圆十里的先生？
“是的，”澹台霓看着水流里逐渐变得干净，撅起嘴玩世不恭的“老头”说道，“就是他。”
“我先前也没见过这位先生的模样，所以不能辨认，但是白凌飞他们见到他后，十分笃信，说这就是为他们创造篝火的那位仙人。”
澹台霓也是满脸疑惑，她把他们所说的仙人理解成了自己世界中的先生，但是初见此人，从白凌飞口中得知就是自己所说的先生之时，也是膛目结舌了好一会。
这时启明张开着可以塞进两个鸡蛋的大嘴，而随着他的操纵停下，悬挂在“老头”头上不停落下的水流终于是停了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水中春光泄露的邋遢不修边幅的“老头”。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澹台霓当初所说跟他一样邋遢是怎么回事了。
这哪里是一样邋遢呀！
这简直是邋遢他妈给邋遢开门，邋遢到家了！
“你说他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