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商人的思想迅速分析了这一切。
“口说无凭,可敢立字?”黄雪道。
“有何不敢?”段无洛回。
“老刘,准备纸笔。”这更加遂了黄永义的心愿。
一方以黄雪为代表,另一方则是黄晴。
姐妹两都在字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并且画押。
“这张协议便交由我保管。”黄永义将它收了起来。
“我们可以走了吧?”段无洛冷冷问道。
“阿晴,这五日内你可以随时进出黄府。”黄永义说道。
“多谢父亲,我们先走了。”黄晴欠身施礼。
“嗯。”黄永义点头。
“大姐,我送你。”黄风不满地看了一眼陈碧琴母女,跟着黄晴走出中堂。
房里,只剩黄永义和陈碧琴母女四人。
低着头,面无表情喝了杯茶,黄永义慢慢开口道:“碧琴,事情别做得太过火。”
陈碧琴一怔,犹自狡辩道:“老爷,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砰”
将手中的茶杯摔碎,黄永义站了起来:“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黄晴始终是我女儿,要教训也是我来教训,轮不到你。还想将她毁容,你心肠是不是太毒了一点?”
其实黄永义知道,黄雪也有份。
她嫉妒黄晴的长相比她好,因此毁她容貌这一主意,定然是黄雪出的。
只是碍于周家,黄永义不便开口斥责她。
见他真发火,陈碧琴也忍不住流下冷汗。
黄雨则一脸懵然,弱弱问道:“娘亲,真是你派人想将大姐毁容的吗?”
“父亲。”黄雪站了出来,“凡事讲求证据,无凭无据指责我娘亲,是否不太合适?”
陈碧琴也非常配合地流起眼泪,委屈至极。
既然她都发话了,黄永义也不再多说什么。
万一黄雪生气,不帮黄家去取得贸易凭证,便因小失大了。
“我也希望不是你。”黄永义收起脾气。
“本来就不是我。”陈碧琴哭喊道。
“行了,不说此事了。”黄永义一挥手,“雪儿,你什么时候回去?”
“少宏体谅女儿,知道我思家心切,让女儿爱住多久便住多久。”黄雪回道。
“虽说如此,但也不可住太久,否则人家还以为你被周家赶了回来。”
“女儿知道。”
“回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有东西要送给少宏。”
“是父亲!”
闲聊几句,四人散场。
路上,陈碧琴心有余悸。
“雪儿,幸好你有先见之明,叫人秘密将那些尸体清理了。”
“之所以安排她在那间客房,就是因为那里清净,周围没人,下手方便。”
黄雪倒是深谋远虑。
“那被抓住的那个首领?”陈碧琴担心问道。
“放心,少宏会处理得毫无痕迹。”黄雪嘴角露出一股阴狠,浑然不似平时的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