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云知意心中是如何想得,但还是点着头,“嗯嗯嗯,哇哦!大门派的掌门呢!”
虽然云知意说得很不走心,但季秀杰还是被哄的通体舒泰。
“唉……我这也算是没白来这里十几年。”
“府医伯伯是想家了吗?”
季秀杰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故弄玄虚地说道:“没有,估计我现在还在飘渺山上练功呢……”
额……说话不要这么吓人好不好。
“你人就在我面前,哪里来什么在山上练功呢?”云知意翻了个白眼,吐槽季秀杰。
但季秀杰也没觉得云知意这表情不尊重他,反而拍手大笑,“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没有在山上练功呢?”
好了,现在云知意信了季秀杰的话。这不是和庄子他老人家的“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异曲同工嘛!
嗯,是个真道士!
云知意也不怀疑季秀杰的身份了,因为不管季秀杰是受谁人指使,云知意的病确实好转了。云知意便没有刨根问底再去探究季秀杰的身份。
见云知意没有再问自己,季秀杰松了口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自己已经答应过那人,绝不告诉云知意日后之事。说他们二人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云知意见府医伯伯对自己并无恶意,也没再深想,转头便将这事忘的干干净净,去找云知莹和云知缈玩儿去了。
“月奴,快看!”云知意一步入正屋,便见到云知莹拿着小孩子的衣服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