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竹扣着人儿的腰肢,他下颚抵在云知意的发顶上,动作亲昵。
他漫不经心的抬眸,对着卫行道道,“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嗯……我帮陛下和灵狐大人看守金矿,是不是该给一点报酬?”
云知意无奈,她就知道,这财奴又开始打小算盘了。
防止某道士不知好歹的狮子大开口,云知意先抛出低价,“事成之后,给你让利二十分之一。”
卫行道心里有些不满意的,这矿不知道要挖多少天,只给他二十分之一的金矿,有点亏。
他想开口再抬抬价的,在看到云知意斩钉截铁的目光,以及暴君嗜血的笑容后,默默的把到嘴边的话逼回去。
“时辰快到了,你们先去宣政殿候着。”事情说完,暴君立刻下了逐客令。
“是,臣等告退。”
很有眼色的尚酒拖着不情不愿的卫行道去上早朝。
再去之前,尚酒把某道士赶到布行,三令五申的让他把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换好后,才允许他来正殿。
卫行道皱眉,“这官服……一点都不舒服。”
尚酒白了他一眼,“说大声点,最好让头列的宰相听见,你看看宁衡会不会参你一本。”
听到这话,卫行道立刻缄默不言。
他不惧怕宁衡的弹劾,但是卫行道一会还有一个赚钱的任务,如果因这事把他的挖矿大业搅黄的话,便得不偿失了。
无所事事侯朝的卫行道四处打量,发现一个惊奇的事情,一向准时打卡的徐欣妍和无锡居然没有到场。
卫行道隐约嗅到八卦的味道。
他飞快的掐着手指,浅浅的算了一下,随后发生一句惊呼。
“臭道士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