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潇的女儿黄巧巧,见突然走进来四个男子先是一愣,便急忙躲在了了奶奶的身后。
黄潇的母亲也有些紧张,但见到了朱标站在里面,才放心来,慈祥的问道:
“是吴念大恩人啊?你们有什么事,吗?
咦?我家潇儿怎么没在一起跟过来呢?”
朱标听到黄老太太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和黄老太太解释这件事,毕竟黄老太太年事已高,很担心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承受不住,在晕过去。
朱标不说话,其余三人就更不敢说话了,便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黄老太太见朱标四人的面色都有些难堪,且不言语 ,便有些忧伤的看向朱标问道:
“吴念大恩人,是不是潇儿又在外边惹什么事了?
还是他那三个混蛋的兄弟,来找他了?
您告诉我,他在哪,我这过去代您教训他去!”
黄老太太手哆嗦着,穿上了衣服,作势就要向门外走,朱标见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便将黄老太太拦住,低声说道:
“黄老太太,黄潇没惹事,但是事情找上他了,今天早些时候,我带着田九诚荀喜韩卢,我们兄弟四个,带着不少的金子,想去买些商铺。
打算把店里赚的钱,都花干净,毕竟那么一大笔钱,若老是摆在轻烟楼的话,怕别有用心的人惦记。
黄潇便留在了轻烟楼,照看店里的大事小情。
谁知道到了晚上,不知道有什么人陷害我们轻烟楼,派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高手,来讹诈轻烟楼。
我本以为这是小事,随便赔点钱就得了,却不想碰到了锦衣卫,在轻烟楼门前,搞出了一场血淋淋的命案。
黄潇作为轻烟楼当时的负责人,自然就被锦衣卫抓走了。
但是黄老太太,您不要担心,我身为黄潇的老大,也是黄潇的好兄弟,绝对不会不管他的!”
朱标话说的义正严词,但是在应天府生活了有一阵的黄老太太,听到了儿子被锦衣卫抓走,还是两眼一黑,向后栽了过去。
田九诚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黄老太太,随即将黄老太太扶进了屋子。
朱标叹了口气,用手拍了拍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的黄巧巧,一同走进了屋子。
田九诚不愧是在沔县自立山头当过土皇帝的人,大病治不了,但是这种血气上涌的小毛病,治起来还真有些得心应手。
不大一会,黄老太太就被田九诚,给救醒了过来。
黄老太太一醒了过来,就坐直了身子,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朱标:
“吴念大恩人,您说这叫个什么事啊。
潇儿辛苦了半辈子,就是为了让我和巧巧,过上安心舒坦的日子,这下可倒好,好日子刚有点奔头,他就又出事了!”
朱标看到黄老太太说着说着,就留下眼泪来,心中也有些不忍,正打算说些安危黄老太太的话。
外面的院门便传来了一阵紧凑的砸门声:
“砰!砰!砰!”
朱标田九诚韩卢荀喜四人听到了这紧凑的砸门声,便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颇为紧张,不知道除了这几人之外,还有谁知道这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