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这个陈凡,是个变态?
宁冰清柳眉轻挑。
翘臀不着痕迹地朝旁边挪了几寸,离陈凡远了一些…
好恶心呀!
“胡…胡说八道,我没有!”
见状,陈凡连忙停止臆想,手足无措,狡辩道:
“我…我那是恨他,你千万不能为他诞下子嗣啊!”
唔。
陈凡这幅慌乱的姿态,落在宁冰清眼里,怎么看都像是在口不择言,理不直,气也壮…这信服力也太低了。
不过。
宁冰清的性格注定了她不会去与陈凡争论什么:“你说没有便没有吧,至于诞下子嗣此事…贫道无能为力。”
宁凡是剑祖的男人。
只要剑祖不介意并发话,就算她不想生,也得生。
这根本不是她一个碎虚修士,能决定的。
“你们好像都很怕那个剑祖?为何?”
陈凡还是想不通。
他和宁冰清是小辈,怕剑祖就算了。
他父亲陈家族长,未至大帝,怕剑祖也说得过去。
可…
他们陈家的大帝老祖,为什么也那么惧怕剑祖啊?
不都是大帝吗?
哪怕打不过。
四六,三七,再不济,鱼死网破总该是可以的吧?
剑祖就一点都不忌惮同阶大帝吗?
闻言。
宁冰清没有解释,却是反问了一句:
“前阵子,刘家大帝死了,你可知道?”
“知道啊,被剑祖杀的嘛,这能说明什么?刘家那尊帝都快老死了,寿血干涸,我们家老爷子也能斩他呀。”
虽然陈凡是个纨绔。
但大帝陨落这么大的事,他还是知道的。
“能说明什么?”
宁冰清嗤笑一声,又问道:
“那你可知,剑祖是如何斩杀刘家残帝的?”
“如何?”
“刘家大帝联合数家宗祠,要寻那位宁公子麻烦,剑祖在天尸葬地,相隔数万里,以柳条为剑,向帝而斩…”
“然后呢?”
“然后…然后…”
话音骤滞。
俏道姑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而她那对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蓝色瞳孔…
此刻却罕见地被浓浓的恐惧覆盖。
紧接着,淡雅气质全无,宁冰清连滚带爬地,一直爬到飞舟角落,直至无路可退,她才抵着墙沿,缓缓蹲下。
玉臂死死抱住膝盖,蜷缩成一团,一字一顿,呢喃道:
“一剑既出,万事皆休。”
仅是回忆那一剑,便直接逼出了宁冰清的惧人格。
这是俏道姑宁冰清,第二次一天内跑出两种人格…
堪称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