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
宁凡是一尊贪得无厌的魔头。
“宁道长,吻我。”
宁凡炽热的,几乎要将宁冰清身上的衣物,悉数撕的粉碎的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宁冰清的娇躯上游走。
宛如一头几百万年都未曾进食的饕餮巨兽,贪婪且饥饿地盯着美味佳肴:这个女人,是他最心仪的食物!
他要…吃掉她!
已经等不及了。
“如您所愿,宁公子。”
俏道姑仍旧风轻云淡。
并未因白袍公子的眼神侵略意味十足,而感到任何不适:见其莲步轻移,携夹香风,来到了公子的身前。
平静地与公子四目相对。
随后抱住公子的后脑勺,向前一凑。
双唇相印。
道姑微微红了脸。
香甜可口。
宁凡瞬间红了眼。
一股没由来的暴戾因子,充斥在宁凡的脑海。
他想撕碎她,撕碎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吻,变成了咬。
血,溢出了宁冰清的嘴角。
她的嘴唇,被宁凡咬破了。
即使这样。
她还是那般气定神闲,眼神清明,仿佛无底的潭,无风的井,无面的镜:面不改色,且心平气和地望着宁凡…
看着这个原本温文儒雅的风流公子…
一点一点,化为野兽!
她不曾把这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放在眼里!
她敬的,怕的,乃至心生好感的,是那个站在万丈明空,魔焰滔天,以一种,至高无上的姿态,俯瞰着她的…
镇世凶魔!
宁凡松开了她。
“不继续了?”
道姑淡定地取出一方手帕,擦干净朱唇上的鲜血,神采不易察觉地,柔和了几分:她,宁冰清,没有看错人!
“你好生没劲儿。”
宁凡撇了撇嘴:“像冰块儿一样,不能配合一下?”
“贫道不会演戏。”
“人生就是一场戏。”
“贫道不会演戏。”
“无趣至极。”
宁凡翻了个白眼。
“贫道是公子的,这点不会变。”
宁冰清认真地说道。
她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不管内心有多不在乎感情,宁凡亲了她,她就是宁凡的人了,永远都是,到死都是。
宁凡深邃的黑瞳,盯着道姑的俏脸看了好一会儿。
“宁道长,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你啊,就像高悬于天上的明月,纯净无暇,亦如吹不落人间的清风,孤高淡雅,啧,要怎么跟你讲好呢…”
说到这。
宁凡顿了顿,摸着下巴,思考了一番,才接着道:
“我想将你这轮明月,从高高在上的银河,拽下凡间。”
“我想将将这缕清风,从云海自然的仙境,拖入人海。”
“我想将你的高傲,狠狠地掰开,揉碎,想要你仙子堕凡尘,想要你做笼子里的金丝雀儿,我的掌心玩物…”
“更想…“
宁冰清直接用嘴,堵住了宁凡的嘴…
一吻定情!
“我观观音观自在,我观真武得真我。”
“今见公子,便是大道三千,又余一!”
曾经,我的大道只有三千条,今日见到公子,便是三千条大道,多出了第三千零一条。
那道,是公子,姓宁,名凡。
宁冰清还是不会爱上宁凡,她也永远不可能爱上宁凡,但,她再离不开这位宁公子了。
就像忠于她的大道一样…
她将生生世世,忠于宁凡。
这不是爱情,却超越了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