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久香连忙接口说:“铃木幸子,江村泽子。”
佣仁点了点头说:“哦,对对对。那两个会钓鱼的铃木幸子和江村泽子。好,就这样,你们回去吧,今晚之事,当作一切正常。虽然这次没钓到大鱼,我们也有些伤亡,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挖宝!!!皇上需要这笔宝藏,帝国军队需要这笔宝藏,我们的民众需要这笔宝藏。接下来,我们需要扩大圣战范围,届时,包括整个东南亚,很可能会是整个地球。你们懂的!”
“是!”
众人心领神会,均朝佣仁欠欠身,又先后退出了佣仁的房间。
川崎滨步又找来院长,给佣仁换了一个房间,并对佣仁实施了更加严密的保护。
佣仁除了几个贴身的侍卫,其他警卫人员全换成日军特种兵。
就是佣仁所住的那个套房,窗户外,也加装了铁架网,现在,即便是李翰想撞破玻璃窗,飞身进来,也不可能了。
佣仁所住的这间套房的楼下和楼顶,均安排了日军特种兵站岗。
日军上了几次当,学精了,不敢再那么狂了。
……
谢秋琪驾车载着李翰,直接回王府巷19号公寓的家。
李翰乘车一会,感觉路线不对劲,连忙说今晚不宜住她家里,他得回领事馆。
因为他之前是装着醉酒,然后偷跑出来的。
谢秋琪顿时就生气了。
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她可不会独守空房。
虽然没有举办什么结婚仪式。但是,她向往着那份美好。
她途中停车,气呼呼地说:“既然当特工当的这么憋屈,连小夫妻的小日子也过不了,那我不干了。你走,你下车,再见,再也不见。”
她原本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明星,脾气大着呐!
只是因为心中的这份爱,所以,她一直忍受着,现在可忍受不了,脾气上来,十分火爆。
李翰见状,无奈又机智地说:“好好好,听你说,听你的话,你说啥就是啥。我现在是你的小媳妇。行了吧?”
谢秋琪忍俊不禁,灿笑出声:“呵呵!这就对了。生活上的事,一定得听我的。工作上的安排,我可以听你的,也可以听蜘蛛的。”
她说完,便继续驾车回家。
两人回到王府巷19号公寓三楼6号房,沐浴更衣,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然后疲惫而睡。
翌日一早,谢秋琪竟然当起贤妻良母来。
她清晨起床,竟然为李翰做好了早餐,又更换好衣服,要驾车送李翰上班。
她说:“亲爱的,你昨夜没有驾车回来,你有车这么长时间,想必你乘人力车和马车都不习惯吧?还是我来驾车送你上班吧。”
李翰感慨地说:“有老婆真好!”
谢秋琪娇艳地含笑说:“呵呵,那是当然。你以为女人很容易呀?又要为你洗衣做饭,又要接送你上下班。”
李翰忽然放下碗筷,跑到阳台,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被吊挂在阳台上。
他感觉不妙,急忙将自己的衣服收起来。
谢秋琪追出阳台,惊骇地问:“怎么啦?嫌弃我为你洗衣服没洗干净吗?”
李翰可不敢得罪地,赶紧含笑说:“亲爱的,你误会了。你的阳台忽然多了一套男人的衣服,日军特务会怀疑的。昨晚动静那么大,接下来,你肯定又会回到被江口良木纠缠,被日军特务盯梢的日子。还有,我昨晚佯装醉酒,睡在办公室里,我得把衣服拿回办公室的洗手间去晾晒。演戏得演全套,我不能让总领事和他的女秘书看出什么端倪。待会呀,我还得从阳台跳下去,你再回驾车到前面大街来接我,然后送我去上班。”
谢秋琪恍然大悟地说:“哦,也对!当特工,其实蛮好玩的。什么都得考虑周到,得整天小心翼翼,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来,我帮你叠好衣服,用袋子帮你装好这些衣服。你快吃早餐吧,时间差不多七点钟了。”李翰点了点头,将衣服递与她,回到餐桌上,狼吞虎咽起来,很快就吃完早餐了。
然后,李翰用钩绳扣在阳台护栏上,抓着绳子,滑到地面上,走到街边,站在电线杆下面。
他借着电线杆的掩护,东瞅瞅,西望望,南看看,北瞧瞧,确认无人盯梢,这才松了口气。
他不担心自己,倒是担心谢秋琪的安全。
谢秋琪驾车从院子里出来,来到街边,接他上车,送他去领事馆,并在领事馆附近放下他,又驾车回家,更衣休息。她这么早出门,又这么快回家,让在她的公寓院子里盯梢的吉田村夫、铃木幸子和江村泽子起了疑心。虽然他们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但是,他们三人在轿车上低声商议之后,江村泽子便独自下车,跑到公用电话亭给酒井久香打电话。
酒井久香说:“好!盯死她!她原本可疑,但是,皇上特使有令,暂不惊动她。记录好她的所有行动,出门时间,回家时间。”江村泽子无奈地记录好她的命令,然后回到车上。铃木幸子打了个哈欠说:“那行,你们两个盯着,我先回家睡会,午饭后来换你们俩。”她军衔比吉田村夫、江村泽子要高很多,吉田村夫和江村泽子无奈地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