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川侧身环目一扫,郭瑶瑶、何潇潇、林琳见状,均吓得战战兢兢的,异口同声地说:“好,我试试,试试!”
“呵呵!”酒井久井嫣然一笑,站起身来,挥挥手,带队出发,前往市政广场,各兵种按前几天模式布控。
特高课控制下的各路媒体记者纷纷端起相机拍照。
卢爱权、何潇潇、林琳、郭瑶瑶在宪兵队端枪指着,在宪兵的枪口下,被迫走上广场,握着手枪,并肩站列,一起举起手枪来,颤抖着瞄准了广场上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一名浑身是血、衣衫破烂的战俘。
无数民众窃窃私语:
“今天怎么是自己人开枪杀战俘呀?”
“唉,汉奸误国。”
“我呸,那几个都是狗汉奸,真不是东西。”
“那个老头是老汉奸了,怎么那三个漂亮姑娘也当汉奸呀?真他姥姥的邪门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也当汉奸。”
“唉,这年头,当汉奸,就是一个很好的出路。”
“也是!可惜俺长得丑,不然,俺也当汉奸。”
“呸,那是日军的狗。”
“当狗也好啊,有肉吃呀!”
“你真贱!姥姥的,今天老子大开眼界,没想到能遇见你这么贱的人。”
……
虽然议论的人说话很小声,但是,议论的人多了,声音汇聚一起,就变成了大声了,也能传至卢爱权、郭瑶瑶、林琳、何潇潇的耳朵里。卢爱权倒没什么,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当汉奸。但是,郭瑶瑶、林琳、何潇潇三个人的心里却难受死了。她们是被迫的,是无奈的,今天还让无数人看到了她们当汉奸,真是羞死人了。唉!
龟川手一挥。
叭叭叭叭!啊呀!
四声枪响,但是,那名战俘只被一弹击中,身上的弹孔顿时冒烟。而且,没击中要害,他哈哈大笑说:“来呀,狗汉奸,爷爷不怕死,有种再开枪!来呀,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口大的疤。爷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还继续打鬼子。哈哈哈哈!”其英雄气概甚是感人,广场下面,无数民众偷偷翘指称赞他,或是暗暗握拳,誓杀小鬼子。
这一枪是卢爱权开的。
郭瑶瑶、林琳、何潇潇则是故意握枪歪了准头,三颗子弹击在巨型十字架的边上,击得木屑纷飞。
“八嘎!”龟川见状,怒骂一声,拔出军刀,架在郭瑶瑶的脖子上。扑通!郭瑶瑶吓得跪倒在地上,脖子也离开了那把锋利的军刀。龟川又挥手扇了林琳一记耳光,啪!林琳左腮顿时红了起来。龟川再挥手要扇何潇潇一记耳光,但是,当他挥手扇向何潇潇的时候,何潇潇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忽然侧身握枪,扣去扳机,向龟川开枪。
叭叭叭!砰!当!
龟川身中数弹,仰天而倒,摔得四脚朝天,身上三个弹孔的血柱乱弹乱溅,他的军刀也横甩一边。
“小鬼子,我们和你们这帮牲口拼了!”
林琳见状,愤然大吼一声,释放心中所有的压抑和愤怒,她握枪指向旁侧观刑的酒井久香,并连开数枪。
叭叭叭!但是,数弹击空。
酒井久香看到龟川中弹倒地的刹那间,心里已经有准备,看到林琳握枪指向自己,便身子前倾,趴倒在地上,数颗子弹从她背部上空飞掠而过。
卢爱权、郭瑶瑶均是一怔,其他身后的宪兵急忙扣动扳机,枪杀林琳、何潇潇,但是,何潇潇既然不甘心当汉奸,又枪击龟川,也有心理准备,开了数枪之后,便就地打滚,在广场上侧身,向原本在她身后此面反在她面前的宪兵开枪。叭叭叭!砰砰砰!
二十名宪兵的子弹均没有击中林琳,也没有击中何潇潇,反而是何潇潇枪杀了两名宪兵。不过,何潇潇的手枪没有子弹了。就那瞬间,林琳一击不中酒井久香,便身子俯冲,就地打滚。但是,高桥苗子、中村梨子纵身一跃,两人扑在林琳的身上,将林琳死死按住,其他宪兵一拥而上,抓住了林琳,扶她起来,又有几名宪兵端枪用刺刀向捅向林琳,但是,酒井久香大吼一声:“住手!”几名宪兵急急收枪,明晃晃的刺刀仅距林琳腹部半寸。
何潇潇将手中的手枪扔掉,她在广场上翻滚几下,跃身而起,功夫真不赖,迅速闪躲到一名宪兵身后,探手抓着这名宪兵的两条臂膀,按着这宪兵扣动扳机,迅速朝面前的几名宪兵开枪。叭叭叭叭!砰砰砰!
三名宪兵中弹倒地,或死或伤。
卢爱权吓得弃枪抱头蹲地,哇哇大叫。
郭瑶瑶抱头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其他宪兵继续朝何潇潇开枪。
广场下面,人群大乱,四散乱跑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