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的办事效率很快,三天后就将那五十亩地搞定了。
林奕也不含糊,带着一帮同学直接开干。
一天的功夫,酿酒的车间和酿酒需要的一切设备就弄好了,而且还顺带将那卖酒的店铺装修了一遍。
当然,是按照高档酒楼装修的。
因为青墨觉得既然要卖酒,为何不干脆做成一家酒楼呢?
这样岂不是赚的更多?
对于这个提议,林奕只能是刮着青墨秀挺的鼻子说了一句:
“你真是个小财迷。”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等着林奕的酒酿出来,只此青墨就能开张了。
十多天后,由于有众多同学的帮忙,林奕的第一批酒酿了出来。
而同时,慕烈也到了离开京都的日子。
十里长亭。
慕烈怜爱的揉了揉慕清歌的头发,将目光看向了林奕。
“小子,别忘了每个月给我送一百坛只此青墨过来。”
他拍了拍林奕的肩头,翻身上马,冲着众人挥了挥手,迎着清晨的阳光打马而去。
林奕呆呆的看着,慕烈那黑色的铠甲在清晨的阳光里闪耀着冰冷的光芒,他身后的燕云十二骑如标枪一般挺立,就这么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哇的一声,慕清歌终于是忍不住,将头埋在了林奕的肩头,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没事的,大哥过不了多久又会回来的。”
林奕摸了摸慕清歌的头发,安慰道。
却不料慕清歌一把将他推开,哭泣道:
“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
我靠!
这女人翻脸果然比翻书还快!
......林奕一只手僵在半空,好尴尬!
他揉了揉鼻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你姐夫啊。”
“呸。”
慕清歌啐了一口,大声嚷道:
“我才不要你这个姐夫呢!”
难道是那晚上的话她真的听进去了?
......林奕想起那晚和慕清歌说过的话,顿时有些惊喜。
却不料慕清歌抽泣道:
“你为什么要把那酒叫做只此青墨,要叫也应该叫做只此清瑶!”
原来这丫头是为了这个生气......林奕明白了。
他看着慕清歌,很认真的说道:
“其实我早就特意为你也酿出了一款酒,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只不过一直没找到个合适的机会。”
“真的?”
慕清歌一时忘记了抽泣,大眼睛瞪着林奕,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一曲清歌醉,化作相思泪。”
林奕看着慕清歌,沉声说道:“这款酒就叫做清歌醉。”
“清歌醉,相思泪.....”
慕清歌低下头,在嘴里喃喃念道,一张俏脸突然就变得绯红。
片刻后,她抬起头,看着林奕的背影大声叫道:
“那姐姐的呢?”
林奕头也没回,挥了挥手说道:“她回来那天你就知道了。”
慕清歌怔怔的发神。
这一次,她又被林奕装到了。
......
“奶奶滴,幸亏老子早有准备。”
林奕一边走一边想,可是另一款酒呢?
难道也叫做清瑶醉?
他摇摇头,表示无所谓。
不就是编吗?
小菜一碟!
......于是他不再去想这个问题,他还得赶回去接青墨母女来新宅子呢。
.
一走进新宅子,林奕就愣住了。
这宅子太大了,五进五出不说,每个院落之间还有很大一片园林,其中更有假山凉亭,楼台池塘,简直就是一个公园。
“老钟头,这得要多少银子?”
林奕问道,感觉二三十万两银子根本就打不住。
钟厚很是忠厚的笑笑:“这宅子是我老钟头送给公子和青墨姑娘的。”
他老于世故,早就想好了这么一招,如此一来,林奕就欠他一个人情,其他人再想把林奕拉过去,那可就难了。
林奕自然知道钟厚的想法,不过他也没拒绝。
男人嘛,有些事说多了太矫情。
一众丫鬟仆人迎了出来,冲着林奕和青墨齐声叫道:
“见过老爷和夫人。”
林奕看着钟厚:“这又是你送的?”
钟厚还是那副憨厚的样子,答道:“宅子太大,自然要些下人服侍了。”
青墨从进门起,就一直没说话,她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然后她就又扑到了林奕怀里。
又哭又笑。
林奕真的有些尴尬了。
面前还十几个人看着呢!
丫鬟和下人们也呆了。
咱们的夫人这么豪放的吗?
只有青墨的母亲,对这一切好像是司空见惯,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的惊讶,只不过是见到自己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扑到了林奕的怀里时,她轻咳了一声。
“青墨,大庭广众之下,你成何体统。”
青墨母亲叫道,拉起了青墨,走向了宅子深处。
林奕挥挥手,丫鬟下人们立刻就跟了过去。
“老钟头,你花了这么大心思,要我怎么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