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生死,生命才显得有意义,彼此的友谊才算经过淬炼,变得更紧了。
说话间,到了第二层。
当看到这一层的情景后,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
这里居然全是水,是一个巨大的水塘。
没有桥,没有船,也没有任何一个可以支撑的沿角。
水塘的跨度有足几十米,有种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
“这……这该怎么过去呢!”王蟒傻眼了。
“两边没有支撑点,只能游过去了。”伍三丁无奈地摇头。
我俯下身去看着漆黑的水面,嗅了嗅惊讶地抬起头叫道:“酒,这里面全是酒。”
伍三丁显然已经闻了出来,摸着鼻子咧嘴一笑说:“好家伙,刚刚说要喝酒,转眼就来了这么大一池塘,骡子,你是不是点外卖了。”
他当然在调笑,以缓解压力。
这里虽然不见阳光,但空气流通顺畅,按理来说,不管有多少酒,这么长时间也该风干了才是。
再看酒塘的周围,根本没有水位下滑而留下的痕迹。
也就是说这里常年输送足够的水分。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里为什么会有酒塘呢?
拿着探照灯向下面照去,深不见底,一片漆黑。
“袁教授他们是从这里游过去的。”
伍三丁指着墙角的一片水迹说道。
我看了一下,的确,地面有一片几近干涸的水迹,墙壁上也有,看来他们是扶着墙壁游过去的。
“既然他们可以,我们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王蟒笑道。
伍三丁皱了皱眉,似乎在担忧什么,最后点了点头:“还是小心一些,第一层的时候他们并没遇到机关,可是我们就遇到了。”
是的!
他们一定知道祭坛里的内情,所以能够在不触发机关下平安度过。
但我们,却是两眼一抹黑,一路上都在拿前列腺刹车。
围着酒塘转了好几圈,最终只能接受这个现实,确实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淌入酒塘。
王蟒是第一个进入的,当他进去以后眉头一阵抽搐,口中直吸凉气。
“怎么了?”我问道。
他摆摆手说:“酒进了伤口,火辣辣的疼。不过不要紧,酒不是可以杀毒嘛!。”
“毒死你。”伍三丁笑了。
酒水不凉,却能刺杀伤口。
我不由得泛起了嘀咕:难道当初的设计者在第一层手下留情,目的就是让人来第二层疗伤不成?
想得还挺周到。
大约向前游了十几米,身后的伍三丁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骡子,你有没有觉得伤口奇痒无比啊?”
“痒!”我眉头一皱,仔细地感觉了一下。
别说!还真是这样。
身上的伤口好像越来越痒了。
这种感觉其实刚才就感觉到了,以为是酒水的刺激。
抬起手来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以前的伤口里,原本已经凝固的血痂居然再度裂开了。
“下面有东西。”
这时,王蟒忽然怪叫一声,从大腿的伤口处揪下一条半透明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