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转头冲着天刀男叫了起来:“既然是误会,那就住手吧!真要搞出人命来,谁也不好交代。”
不想,随着铁尺的旋转,他的表情也变得狰狞和疯狂起来,不住地大叫:“死吧!都给我死吧!”
“不对劲啊!这小子入魔了?”
远处的陈有水喊了一句。
再看这小子,确实与刚才有些不正常。
不是赊刀人吗!
怎么敌人没杀死,自己却先入了魔。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却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
‘哼!’
一记擤气打过,铁尺应声掉落在地。
好在知道他这一门的功夫全在刀上,只要刀一离手,就算是破了一大半。
果然,随着铁尺的掉落,天刀男愣住了,回头看着地上痛苦的五人,自骂一声:“糟了,还是被控制了。”
然后转身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道:“原来是同道,倒是走眼了。”
“老哥,现在咱们可以谈一谈了吗?”
看到他恢复过来,我高声叫道。
“可以,但你要告诉我赊恶刀的人在哪里。”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
回到天刀男住处时,已是十一点钟。
他那招十分厉害,五个光头虽然醒了,却变成了傻子,不断地傻笑,一问三不知。
好在被我及时打破,脑神经损伤不大。
天刀男说自己这迷魂刀气,只要天一亮就会恢复,只是会头痛一段时间。
粱昆急忙和中间人联系,想着怎么把这件事情平息,没有一起前来。
“两位怎么称呼?”
天刀男给我们倒了两杯水后问道。
“陈氏占卜,陈有水。”
老陈一抱拳,自报家门。
“久仰!”
“祭巫,李落。”
我学着老陈的样子,自我介绍。
“祭巫?”
很显然,他并不知道祭巫到底是什么门派。
“小门派,不知道很正常。”
他并不善于交谈,哦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陈有水等不及地问道:“小友,还没请教你呢!师承何处,姓谁名谁?”
后者说:“赊刀人,石魁。”
“石魁!”
陈有水掐指一算:“石中魁手,遮月天刀,真是命硬,名也硬,硬到极点。”
“你知道我遮月天刀的命数?”
石魁说,自己的左眼从生下来就是这样,虽不影响视线,却十分难看。
算命的说这是遮月天刀相,逮谁克谁。
所以,被愚昧的父亲抱出去扔了,如果不是被师父捡到,根本活不到现在。
其师父是一个赊刀人,说以石魁的命相绝对长不大。
如果要平安长大的话,就必须和自己一起去赊刀。
“我不明白,长大和赊刀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石魁笑了:“简单点说,赊刀的都是命里有缺的,要么缺福,要么缺寿,反正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