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教官的文化，孙凡沉吟了一下。
“恕我直言，都是垃圾，花里胡哨没有任何意义！”
“好！说的好！”闻言的教官大喜。“你的底子很好，我们直接掠过教学，进入到实战环节！”
教官很清楚，能说出这样话的学员，对于战斗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解，他不需要教学，剩下的就全部需要实战来领悟了。
“我宣布此战不会有人死亡……”
熟悉的结界升了起来，教官举起刀示意了一下，孙凡同样举刀示意。
“我用玄级中等的速度和力量，不需要停手，直到一方彻底倒下停止！”
教官面向孙凡，向前颁布，手中的直刀刹那挥出，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斩向孙凡！
铛——
只听一声脆响，孙凡单手持刀，轻松的挡住了这迅猛的一击。
“不错，再来！”
教官眼中的赞许更盛，又一次猛挥直刀。
铛——
孙凡再次挡住。
教官开始加快速度，手中的直刀连斩，速度越来越快！
铛铛铛铛——
一连串的金铁交击声响起，孙凡手中的直刀都快挥出残影了，稳稳的架住了教官的每一次攻击……
“这不可能！”
孙凡觉得简直莫名其妙，对方是个纯正的武者，和他不同，没有烛龙真眼辅助。
但是就是这样的教官，死死地压制了他，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他的所有动作，永远快他半步。
他不是不想反击，而是做不到，对方的刀永远快他半步靠近他的身体。
除非拼着受伤，否则他的刀只能处于防守的姿态，可现在是训练，又不是拼命，用伤去换机会就偏离了本意。
而对方的力量速度和他相差无几，但是他总是差一点，就差一点。
“是不是在想，自己就差一点？”教官甚至还有余力说话。
孙凡紧锁眉关，猛地后退半步，侧身挥刀而出！
铛——
孙凡的刀被荡开，教官没有丝毫的迟疑，精准的判断了孙凡的下一刀的轨迹，轻松躲开的同时，在孙凡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意图求变的想法是好的，一味的防守就是等死，但是你没有抓住最好的时机，反而给我提供了伤你的机会！”教官淡淡地说道。
孙凡眉头更加紧皱，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情况。
“不，不对，我缺了点什么！”孙凡收刀后撤，低着头思索着。
教官没有追上去砍，反而很期待孙凡的领悟。
“现在的我不可能杀了马超的，以往的战斗，我凭借力量和速度对敌，可马超力量速度都比我快，就算有烛龙真眼，我也不可能杀掉他的！”
现在的他不输给借助外力突破的他，可是现在的他是绝对杀不掉那个马超的，到底什么地方出现问题了。
孙凡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怪圈，他感觉自己好像缺失了什么东西。
“杀意！”
见孙凡眉头越锁越紧，教官淡淡地说道。
孙凡茅塞顿开，在游戏世界的时候，他漠视一切，即便手刃上千士卒也丝毫没有迟疑，但是在现实不同。
现实的道德枷锁束缚着他，面对能轻松打败的对手，倒是无所谓，但是一旦面对强一些的对手，这份束缚着他的枷锁就会让他的刀变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