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渊问出了他们想问，而不敢问的。
而那些榜上有名的士子，则是一个个满脸通红的耷拉着脑袋。
他们是如何傍上有名的，自个心里有数。
负责揭榜的吏部侍郎江城的嘴角抽搐着，这个时候，一时间他也难以解释。
当然，这件事也解释不清。难道说，是丞相有令，只许江南人士中举不成？
“咳咳！”
“莫要胡言，殿试乃是丞相亲理，当是秉公无私！”万般无奈之下，江城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当然，这番话，连他自个也不信。
“哈哈哈！”
“笑话，这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朝堂之上，江南籍官员占据了九成以上，而今，更是彻底的断了我北方学子的科举之路？”
“公平，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平，这是滑天下之大稽也！”
“公道自在人心，如此，便让你们那位丞相大人，去和史书说公平二字去吧！尔等朝堂诸公脸皮之厚，当真世之罕见也！”
“既然这就是科举，那这书不读也罢！既然这就是官场，那这官狗都不做！”林渊骂完之后，心中顿感一口郁气尽舒。
“汪汪，汪汪！”
这时，路边两条野狗对着林渊龇牙咧嘴，好像在说，你说话归说话，你别骂我们哥俩啊！
“啪嗒！”
“撕拉！”
“咔嚓！”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林渊做出了令所有读书人都为之骇然的事情。
摔儒冠。
撕儒袍。
折笔。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此刻的林渊，将什么叫做书生意气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
“你大逆不道！”江城气急败坏指着林渊呵斥道：“此人出言不逊，侮辱朝廷命官。”
“来人，给我将他拉下去打一百大板。”
江城这边话音落下，立刻就有几个衙役冲了出来。杀威棒往下一压，顿时将林渊压倒在地。
林渊觉醒的是读书人系统，他总归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压根就毫无还手之力。
此刻，林渊心想，打吧，打吧！打死才好，省的我无颜面对家中嫂嫂。
啪，啪。
啪。
杀威棒不断的落在林渊的身上，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此时，只有这样极端的疼痛，才能掩盖林渊心中对嫂嫂的愧疚。
【叮！】
【你的系统有感朝堂黑暗，产生了黑化情绪，你的系统正在黑化。】
【恭喜！您的系统由读书人系统，黑化为斩妖除魔系统。】
【请宿主尽快斩杀妖魔，将获得相应奖励。】
随着机械化的系统提示音响起，林渊顿时又感觉到了生的希望。
读书？
朝堂黑暗成这种地步，我读nmlgb。
斩妖除魔系统，这个系统单单是听名字，就比之前那个读书人系统的逼格高的多。
朝堂官员虽然看似高高在上，但是，遇到哪些能够斩妖除魔的仙师，一个个也得点头哈腰的装孙子。
就说现在的朝堂之上，皇帝宠幸的那位国师大人，据说，便是某个仙门当中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