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这不是高兴吗,绝不会说出去的!”
天机宗南部的群山中,信使将字条交到了黑石道人手中。黑石道人看过字条后,又递给了红山道人。
“看来只有在九州出生的后人,才能免于天地法则的影响。跟天妖过来九州受到压制一样,半妖受到的压制只是小一些,但这种压制始终都存在,谁都不能幸免!”
红山道人看过字条之后,也是点了点头。
“看开点吧!当年的事也是迫于无奈,好在九州出生的崽子,虽然年纪大的教不下去了,但几个小崽子还是很好学的!”
“唉,只能如此了!”
仙域的一处地下密室中,三个老鬼已经向仙界发出了紧急讯息,正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在一旁焦急等待着。
等了半天时间,铜镜再次才浮现出了一个中年人的身影。
“你们三个老鬼又怎么了,仙王交待的事不去办,又联系我做什么?”
中年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三个老鬼的语气也是带着侮辱。三个老鬼恭恭敬敬的跪了过来,大长老低声下气的磕着头。
“回禀上仙,出大事了,整个望仙台都炸飞了!”
“这怎么可能,望仙台是仙石所铸,炸飞了?”
中年人一副不信的样子,他都做不到毁了望仙台。
“上仙,这是真的,小的们不敢欺瞒上仙!”
仙界的中年人,看着恭恭敬敬跪的五体投地的三个老鬼,只能施展仙法窥探他们的经历。
透过铜镜一个的影像渐渐浮现,慢慢的变得清晰了起来。铜镜太小了,中年人将影像投到自己面前。一个年轻人盘坐在虚空裂隙中,疯狂掠夺着虚空能量,一个老鬼向他扔仙器,他开始反击,扔了一把灰白色的珠子,然后大爆炸的一瞬间,所有影像都消失了。
以中年人的实力自然看清了,望仙台如何炸碎的,那些维持望仙台法阵的人,又是如何死去的。
望仙台可是仙石所铸,坚固的一点不比仙器差,还有那些人都是由里向外自己炸开的,看起来太诡异了。
“你们三个等着吧,这次的事情闹大了。重修望仙台也不是我能做主的,我这就去禀报仙王!”
中年人掐断了传讯,马不停蹄的离开石室,那灰白色圆珠让他恐惧,他活过了近二十万年,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东西。
原始仙王是新晋的仙王,晋升也不过只有十几万年。北天门是一个跳板,在这里镇守的天门,只需十万年就能晋升,而且镇守最长时间也不会超过三十万年。
北仙王也是最小的仙王,一是管辖的区域最小,方圆不足千万里。跟其它亿万里疆域的仙王一比,差了不知道多少。
二是北部仙域人口极少,不足千万人口,与其它仙王一比,人口就是少的可怜了。千万里的疆域内,几乎九成以上是古战场,这些古战场中有很多凶险之地,即使仙王都不敢随意涉足。
综合以上,北仙王是最空闲的仙王,平日里几乎没有任何的重要事务,每天只需饮酒作乐。
“仙王,那边出大事了,空间法阵连带整个仙台,都炸了个粉碎。那些虫子也死了一大半,现在只有二十多个了!”
正在喝着酒闲的发慌的的北仙王,顿时来了精神。闲的都蛋疼了,总算遇上有意思的事了。
“敖昆,赶紧亮出来我瞧瞧,什么人能毁掉仙台。望仙台也算是标准的仙台,防御力同样非常强悍,怎么会炸碎了呢?”
敖昆将影像投在大殿中,北仙王看着酒杯都掉在了地上。盘坐在虚空裂隙中,吞噬虚空能量,那几颗灰白色的圆珠,明显已经违背了他的认知。
“敖昆,那圆珠是什么东西?”
“仙王,属下也不认识这东西,灵力与这东西一接触就会爆炸。要想知道这是何物,仙王必须去仙皇宫一趟,博物院的老仙可能会知道。”
原始仙王一想,这到是个不错的主意。
“只是要去皇宫,必须写上请示奏折,你要知道我善于写那些文邹邹东西,太麻烦了!”
“这个奏章属下可以代劳,写好了仙王过目用印即可!”
原始仙王眉开眼笑起来,敖昆会办事,人也机灵。
“那辛苦你了,赶紧写吧。我明日就启程,这里全拜托你了!”
“为仙王排忧解难,这是属下的本份,不敢谈什么辛苦!”
敖昆坐在一边的书桌前笔走龙蛇,奏章写好了。辞藻华美,看得原始仙王都心痒痒了,随机取出了仙金印。
原始仙王又跟敖昆交待了几句,继续开始了畅饮。等到敖昆再次向仙域下达仙王法旨,又是半天过去了。
“仙王有令,你们伪仙安稳待着吧,该养伤的养伤!”
说完敖昆就掐断了传讯,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下界的伪仙域,可能招惹了他们招惹不起的人。
“就这样完了?”
仙域的三长老还以为对面会大发雷霆,谁知道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这样就不错了,现在连域门都没了,咱们也可以清闲几天了。”
大长老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他总有不好的预感,仙域可能不会长久了。九州那边的真仙,两次毁掉了传送门。第一次还好只是有人受伤,第二次直接炸了望仙台,还炸死了一大半伪仙。
小五进入了深眠,一双小手给他锤着腿,他也一点都没有察觉了。
“师傅都睡两天了,怎么还没睡够啊!”
“别打扰你师傅了,他出去三年了,估计是修炼太辛苦了!”
邀月让二丫先去修炼,小五只是睡觉而已。如今的二丫个子高了不少,还是梳着双丫髻,穿了一身花布长裙。玉清宗就她有特权,穿不穿道袍也没人过问。
小东西跟着奶娃出去历练了,第一站自然去的是东胜神州白山城。临行前还拿了张地图,让月奴画出来位置。这次他一个人出去,邀月跟她都不放心,正好有小东西陪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