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喊不出来的原因,是虏她的人一手把人抱住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直到方若感觉有股很熟悉的气息萦绕周身,才放弃挣扎,惊魂未定的抬头。
这不正是她要找的人吗?
没了初见时的死气沉沉般的眼神,现在除了阴郁、狠辣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分开还不到一个月,方若感觉此时的陈卓比任何时候都要帅!只是,能不能别那么生气?
“陈卓,果然是你,你吓死我啦!在赌场内的楼上,是不是你在看我?”
自己孤身犯险,还那么高调张狂,方若自己想想都后怕,何况陈卓?他愤怒是应该的,要是自己的女友或老婆都这样不管不顾自身安危了还不生气,那这男的也没有多爱这个女人。
方若还是理解的,所以,就示弱呗。
陈卓虽然没再捂着方若的嘴巴,让她说话,但是他的一只手还是捏着她的小下巴,一直盯着不放,那神情复杂得,哪怕活了两辈子的方若也读不太懂。
直到男人眼底现了吃人的狰狞,方若才缩起脖子,向后,再向后,可还是晚了一步。
陈卓搂住她的手紧了紧,然后他的唇覆上她的,她的整个人也被他抱到腿上。
方若连挣扎都是徒劳,她根本动弹不得。
“陈卓,不……”
车上,除了司机,还有副驾,方若还做不到在别人面前接吻,哪怕她有着新世纪灵魂,
可陈卓才不管,他都被这个女人的大胆吓得,要不是怕身份暴露,在赌场内就把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给办了,都已经准备好让他的保镖跟赌场的人直接火拼了,好在方若的脑子还算好使,扯了整个大堂的人与她站同一战线,而检测老虎机的人又贪财,他花了一笔钱,让那人说实话,这才有了机械是正常的说法,不然,这里面的人哪那么好糊弄!
就算赌场经理没机会与检测人员通气,但里边的弯弯绕绕那还用说?
陈卓的这一吻含着怒气和后怕,更多的是霸道且深情,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再下去方若感觉就要窒息而亡时候,他才放开她。
可也仅仅放开她的唇,方若整个人被陈卓抱得,恨不得把她镶进他的身体里,嗅着她的发香,他的手从她的头发丝轻轻的往下触碰,又怕把手里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给碰坏了一样。
“若若,我很害怕,你知道吗?”
“对不起,以后,不敢了。”
他生她的气,只是气她不懂得保护自己,现在,方若软话一说,陈卓哪还有气?盯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硬汉瞬间就成了绕指柔。
方若心里安定得很,俩人一路上再不多话,不久,车就停在了一座很大的庄园前。
陈卓先下的车,然后一个公主抱把方若抱着走。
方若全程把脸埋进他的臂弯里,因为不用看,她都听见了,停在庄园的车不止他们坐的这一辆。
除了两辆开路的车,后面还跟着两辆,这人,能少得了吗?
陈卓把方若扔进柔软的床上,然后西装外套脱了随手扔地上,衬衣也被他扯掉了两颗扣子,然后他的人像只狼一样扑到小娇妻身上,把人完全给覆盖住。
逃不过的,方若也不想逃,她来,不就是找他的吗?现在人就在身上,很踏实,悬着的心落了地。
她眼里氲氤着水雾,他眼底燃烧着一团火,唇枪舌剑的较量,相互探索着彼此的底线,俩人都很忘形,也分不出胜负。
就在窒息的边沿,俩人的才不舍的分开。
她还帮他把被汗湿而沾在额前的头发抚了抚,很自然的就抚上他的脸,他不是小白脸的那种好看,他的眼角甚至有几条浅浅向上翘的皱纹,嘴角抿成两条线一样也弯弯向上翘着,一边挂着痞另一边挂着笑。
陈卓很帅,帅得很坏。
“若若,可以吗?我想要……”
话里夹着粗重的喘息,一句话未完,又亲上她的眼,她的唇。
“不行的,唔……”
方若是发现了,陈卓特别喜欢吻她,不管是情到浓时还是气到极致时。
一遇到回拢,方若才收住心神奋力推开她身上的大灰狼一样的人,陈卓也怕把人压坏,这才不情不愿的翻身躺在一旁。
躺着也不行,心里有股火,陈卓去洗了一把冷水脸。
“说说,为什么会到纽约?”这是准备算后账了。
方若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讲清楚,还怪了一通陈卓,怪他没有再往国内打电话,她都没机会告诉,不然,也不用冒险出来寻人。
“啊!我忘记了。”
方若一惊一乍的,扫了一眼房间,有电话,她去给酒店打电话,转到季良房间。
“季先生,我是方若。”
“嗯,我今晚不回酒店了,在一个朋友的家里,请你不用担心。”
电话那头,叮嘱了几句,季良也差不多猜得到方若的朋友是谁,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