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您有事?”江婪问。
“你不去试试看吗?”
“下次一定”
贺庆之还想在劝说一番,不过卢道玄突然出现,示意贺庆之不用太过执着。
“教谕,江婪虽然气海被废,但是他所精通的画工画技对于丹青苑来说却是宝藏”
“算了算了,就由他去吧,有些东西是天定而非人谋”卢道玄说道。
贺庆之知道江婪是卢道玄的弟子,卢道玄都已经发话他也只能由江婪去了。
“卢老爷,这次多亏你给我解围啦”江婪笑道。
“想要拥有更多的自由获得潇洒,就不能拥有太重要的位置,
老夫这一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了文府教谕。
不然遍览天下,闲云为伴,野鹤为朋,你都不知道我活的能有多舒坦”
卢道玄不断抱怨后悔,他身为天下画师的偶像,一举一动都被人模彷,万幸周围没有其他人,否则又不知道会带坏多少人。
“最近我遇上了一些问题,您能不能帮我解解惑”江婪问道。
卢道玄一听眼前一亮,从江婪画师开悟以后,就一直是自行成才,有一个天资如此过人的弟子当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也让他失去了当一个老师教育人的快感。
“不妨说来看看,你师父我博览古今,天下万事都略知一二,一定能给你一些启发”卢道玄摸着胡须摆出一副高人的架势。
“卢老爷,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你这是遇上感情问题了啊,这方面你师父我在行,比起丹青作画还要在行。”卢道玄坏笑着说道。
“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到底有没有过喜欢的人”
“有啊, 只要长的好看的师父都喜欢,想当年你师父我是天下间有名的倜傥风流的少年郎君,身长七尺面冠如玉,不少人都借着买画之名想要和我亲近。
当然,那几年也有一个老杂毛和我齐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诚心感动了老天,这老杂毛后来就疯了”卢道玄提起这些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那在你喜欢的人里哪一个最特殊”江婪又不甘心的追问道。
“最特殊的?”卢道玄想了想“那肯定是陆廉了”
“陆廉?陆景陆机的爷爷?”
江婪不止一次的听过这个名字,清都下辖二十三城中数一数二的传奇强者,也是昝宗城太守。
“对啊,他是个男人,难道还不够特殊吗?”
“卢道玄….”江婪气的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自己和嫘红女保证过不能透露关于她的任何消息,江婪都像揪着着他的耳朵到嵩山,这老小子太气人了!
“干嘛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收徒弟的眼光很高的,你长相这么普通,如果不是天赋过人我才不会收你当徒弟”
卢道玄楼主的江婪的肩膀。
“走,咱爷俩开一壶好酒,我好好跟你讲讲我当年的风流往事,你要是能画下来,对你的春宫图那是大有裨益啊”
自己这个便宜师父,对自己从来都是放养,自己的事情从来不多问一句。
反倒是嫘红女,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对他的关爱却是发自肺腑,看着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江婪都想替嫘红女出口气。
老子英雄儿好汉,师父流氓,徒弟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