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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大婚

及履的黄裙裹着娇小玲珑的胴体,这裙子是大小姐昨晚赠给她的,说叫郁金裙,裙很漂亮,色泽如花,据说是用郁金香草浸染的,若是起舞,那当真宛如春日里的蝴蝶,蹁跹而美丽。

灵雀特意在白阎身边舞了舞,舞出了一个金色的大圆。

白阎却还是在挥刀。

他专注而缓慢。

而恐怖的悟性,正在弥漫向过去不曾触及的角落。

正常来说,他若挥刀,一天可挥数十万下,可谓是一秒数刀...

而今日,他只挥了一百下,可谓是花费几分钟才会砍下一刀。

挥刀一天,若有所悟,可还是不够清晰。

...

...

次日。

挥刀一天,所悟更多,但还是不够清晰。

...

...

第三天。

大婚。

白阎换了喜庆的新郎礼服。

原灵雀盖着红罩头,跨过了火盆,站到了明堂前,羞的满脸通红,芳心里许许多多的小鹿疯跳着,好像要从檀口里跳出来。

因为两人,一个是丫鬟,一个是小厮,所以家中主人便是作了父母长辈的角色,在明堂中央端坐着,等着两人奉茶。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主持婚礼的礼生扬着嗓子,高高地喊着。

而坐在大椅上的唐煌也开心地看着两人。

对他来说,白阎是个难得的人才,能够在这家里成婚,那也算是多了一层和唐家的束缚。

他起身开始致以贺词,恭祝着这对新人幸福美满...

话说一半,忽地堂外的黑暗里出现了一道人影。

那人影似乎是唐煌的心腹,只是远远地对唐家老爷使着眼色。

唐煌看了一眼,还是把贺词说了个全,继而又和唐仙芝叮嘱了两句,就匆匆离去了,似乎突发了什么不得不离去的急事。

门外...

寒风刮起,入秋的第一场冷雨来了...

秋雨萧瑟,人间苍凉。

唐仙芝接过了婚礼,然后开开心心地把这对新人送入了洞房,这才也匆忙离去。

以她对父亲的了解,这是真的出大事了。

秋雨里,马蹄和脚步声,从远处,从四面八方涌来,急促的像一百个乐师在疯狂敲着鼓点。

深夜,秋雨。

恐慌,沸腾。

而洞房里...

烛火明照...

白阎揭开了盖头,淡淡道:“睡吧。”

原灵雀小脸儿通红,本想问“你不给我脱呀”,可还是没好意思,自顾自地脱了外裳,只留了绸滑的小兜裹着“吃木瓜的成效”,继而平躺在薄薄的龙凤被褥里。

白阎吹灭蜡烛,也躺了上去。

原灵雀等了半天,轻轻用手攘了攘白阎,喊道:“阎阎。”

白阎:“嗯。”

原灵雀又等了会儿,问道:“阎阎,你...

她细若蚊蝇地道:“来呀。我...

白阎又“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把身侧的妻子搂入了怀里,紧紧抱住。

暖和的温度,给灵魂的寒冬里照入了一束光。

他心底的那种绷紧似乎终于舒缓了些。

“谢谢你,灵雀。”他轻声道。

原灵雀芳心羞涩,吐气如兰,娇小的胴体上如有流电划过,她以为色色的事情要开始了...

可并没有。

相公似乎要睡着了,他抱着她就如一个纯洁的孩子。

原灵雀忽地道:“我...

白阎应了声,柔声问:“这样...

原灵雀羞红了脸,可她已经发现了,若是她不主动,今晚这洞房是成不了的,于是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了声:“少啰嗦,手!”

白阎把手递给了她。

洞房暖意,逐渐而起。

窗外的凄冷被隔开了。

那扑朔的雨流粒子和春夏繁花的凋谢,似乎也都远了。

洞房之中,蝶懒莺慵,狂风骤雨,小院残红。

...

...

ps:因为还是新书期,确实没办法继续这么爆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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