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立马就有人表示不满。
“什么?那怎么可以啊?大家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这点收获的吗?”
“是啊,是啊,要是这样,还有什么玩头啊?话说回来,咱们也只是能得到分成的矿工而已啊。”
“我们也只是分了个小头,大头还不是你们上面的拿去了吗?”
“矿工?哼哼。”梅玉楼冷笑一声,厉声喝道:“有分成那么多的矿工吗?没有上面的圣者大能给镇住场子,就你们这些窝匪,还不打的头破血流?”
“咱们这一路要是不整合在一起,你们还不被别人吃得渣都不剩?这次的运输计划,本就让收入增长了三倍不止,就算给你们减掉一半,都要比以往多出五成。”
“你们是想死吗?一个个的贪心不足,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有好处利益了,都贼眉鼠眼地往前上,一旦说到拼命,全都成了缩头乌龟。”
“是把你们养得太肥了?都驱使不动你们了吗?你们信不信,只要拿出你们所得一半的好处,愿意拼命的人大有人在,随随便便就能把你们这些大寨小寨全部换掉。”
“都听好了,这次若是再有畏战、惧战、反战的全部记录下来,今后不许再进入秘境。你们要是在秘境里死了就算了,活着出去后,名单交给九大寨的当家,怎么处理让他们看着办。”
一顿训斥,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没有一个敢出声的。
主战派倒是一脸得意地藐视全场,策略派左顾右盼地观察他人动向,那些保守派则一个个地低下了脑袋。
和稀泥的骑墙派,都在暗自偷笑。
江辰正想着,这个梅玉楼还是有两把刷子,一手大棒,一手甜枣,玩得挺溜的。
大棒先轮下了,该是甜枣了吧?
可没想到,梅玉楼却对他喊道:“那个黑风寨的江辰,你私底下倒是分析得头头是道,到了大帐内怎么就变成个和稀泥的了?你出来给大家分析分析,咱们到底该怎么做?”
哎呦喂!我的梅老哥啊!当着这么多人,你提我干嘛呀?
说得好,招人嫉恨;说得不好,又招人笑话。上面还有九个大寨,您这不是捧杀我吗?
“还愣着干嘛?督使大人让你说话,还不站出来?”果然,支平仓就阴沉着脸,厉声呵斥道。
江辰这才钻到了人群前,作了个四方揖,才开口道:“小小黑风寨哪里上得了台面。小子人微言轻,私底下胡乱讨论,也算不得数。”
“怎么好在各位大佬、前辈面前卖弄?你们定出个结果,我们照章办事即可。”
“哼!好一个伶牙俐齿,奸猾诡谲的泥鳅。”九大寨中一个瘦高中年冷言喝道:“大人让你分析战势,给你机会,让你给一个定论。”
“你这一手阴阳掌倒是推得好,把问题又给推了回来。让我们定结果,你来照章办事?我们要是定出,让你们黑风寨去做先遣队,攻占主山入口,你也照章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