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善人究竟是见过一些风浪的,也懒得跟这家奴计较,索性闭上眼睛道:
“那你告诉你家老爷,我薛莽,就在这里等着他了。他要今晚不来,我就等他到明天早上!”
“这,是……”
…
“呼,舒坦!”
同一时间。
李元景睡了一下午,精气神也已经恢复大半,不由惬意的起床来伸了个懒腰。
洗漱一番,正要叫几个酒菜呢,值守的柱子赶忙小心禀报道:
“老爷,刘允刘老爷,已经在外等候您一下午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嗯?”
李元景眉头不由微微皱起,余光瞥向枕头下的那本春宫图。
片刻。
李元景嘴角边忽然止不住露出一抹笑意,道:
“那便请他进来吧。”
“是。”
不多时。
刘允便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李元景房里,赶忙深深一揖到底行礼道:
“见过先生……”
看着他明显比之前还要对自己恭敬数倍,李元景笑道:
“刘老爷不必这般客气。这么晚过来,可有事情?”
刘允这时也了解一部分李元景性格了,也不绕弯子,忙低低道:
“先生,是这么回事,邱家那边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那薛莽薛大善人,居然找到某门上了,现在还在某府门等着呢。某愚昧,不敢在此事上胡乱做主,特来请示先生……”
“这个……”
李元景捏了捏眉心,脑海已然清醒不少,很快便是理解了刘允的意思,嘴角边勾起一抹弧度。
好家伙。
果然是‘铁拳’啊,这才一下午时间,邱家就遭不住了。
但李元景此时还没见张之极,而且,薛大善人吃瘪,显然是李元景喜闻乐见的事情。
当即道:
“刘兄,这件事情嘛,学生暂时也有点懵。不如等明日再说吧。”
眼见李元景居然称呼他‘刘兄’,一下子亲近了这么多,刘允止不住大喜,又如何还能不明白李元景的意思?
忙是深深拱手道:
“是,先生,某明白了。”
看到刘允离去,李元景招呼柱子叫酒菜来,便是露出了一抹冷笑。
这次。
不让邱家、薛家吐个‘大饼’出来,这事情怎能算完?
主要此时刘允的操作,也让李元景突然间想明白了一个相当关键的事情。
刘允这种人,都已经精明到这种程度了,况乎是风城知县赵炳春呢?
特别是!
昨晚刺杀之事一直到此时,竟是并未有齐王这边的势力显露出来——
再加之李元景了解的赵炳春的性子——
这俨然让李元景对赵炳春脚下到底踩着几条船,有了很不弱的怀疑!
不过。
思虑一会儿也没什么结果,李元景也懒得再想,又取过那本春宫图,仔细观摩起来。
诸多事情,还是等吃完饭,见到张之极之后,再去探索不迟!
…
“什么?”
“你家老爷身体不舒服?今天不想见我???!”
而就在李元景继续研究春宫图里的奥秘之时。
已经在刘府府门等了整整一下午加半晚上的薛大善人,陡然遭到了当头一棒,一时真狠的牙根子都要咬碎了,恶狠狠的盯着这刘家家奴怒喝。
“回薛老爷的话,正是……”
这刘家家奴自然不敢直面薛大善人的威势,赶忙低眉顺目的说道。
“你,你,你……”
薛大善人真是恨不得拎起他已经坐了一下午加半晚上,都被他捂热了的那条冷板凳,狠狠的捶在这家奴的脑壳上。
但拎起这条冷板凳踟蹰片刻,他就是还是狠狠的把冷板凳丢回了原地。
以他的身份,他打这家奴一顿,显然不叫事儿。
可。
那怕就真丢人丢大发了哇。
更让薛大善人咬碎牙根却也无可奈何的是——
倘若刘允再拿此事来要挟他,他真是跳进大河里也洗不清了。
“行!”
“即是这般,那你立刻去告诉你家老爷,我薛莽,明天再来!”
薛大善人几乎是把牙根子都要咬碎,说完这句话,便是快步冲出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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