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敢再问,下令起轿回府。
齐王府里,李飞白在凉亭里喝着茶,他并不担心朝会结果,因为他知道,从钱少成死亡那一刻起,应正齐已经当不上大理寺卿了。
至于陈贡之,他还未“叛变”之前,与此人偶有接触,虽然知道他和刘仁芳性子很像,能力也不相上下,但此人比刘仁芳多了一份变通,凡事不认死理,只忠于自己内心。
是金子总会发光,只要朝堂上,南宫青让他审判此案,那他就一定能继任大理寺卿。
“费礼,本王回来了。”南宫山恢复了与李飞白相处时那份姿态。
“恭喜王爷,又削弱了赵王实力。”李飞白起身拱手施礼。
“你知道结果了?”
“不知道,但是八九不离十,加上王爷神采奕奕,定然如我们所料。”李飞白回道。
“不错,应正齐被贬为刑部主事,陈贡之擢升为大理寺卿,一切正如你推测。”南宫山丝毫没有表现出怀疑神色。
“陈贡之此人,王爷有把握将他揽入阵营吗?”李飞白问。
微微摇头,南宫山出言道:“此人虽然没有刘仁芳那般顽固不化,但也轻易不入党争,恐怕很难招揽。”
“此事急不得,须徐徐图之,否则引起陈贡之反感,恐怕会适得其反。”李飞白知道这种人,威逼利诱都无法打动,甚至会引起他的抗争,到时不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切听从你安排。”南宫山显得言听计从。
“可惜了,这次没能将钱良业拉下马,否则咱们的计划就完美了。”李飞白转而说道。
“是啊,钱良业既然敢纵子行凶,若被揪出来,那他这个吏部尚书就别想当了,不知赵王的脸色会如何?”
自从今日见到南宫定那般震怒且又无奈的模样,南宫山对此似乎上了瘾。
这是从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赵王如此失去冷静。
“钱少成杀的人,只是个不知名的年老乞丐,尸体恐怕已经被钱府的人毁尸灭迹了,要查起来实在困难。”林天冲出言附和。
“既然此事被钱府的人压了下来,那必定会有人知道,钱良业总不能亲自动手毁尸灭迹吧?”李飞白说道。
南宫山眼睛一亮,随即出言道:“你是说,从钱府的人下手?”
“不错,王爷可以打听一下,最近钱府有没有哪些人莫名离开,或者莫名失踪?”
“你是说,钱良业有可能将处理此事的人灭口了?”林天冲问道。
摇了摇头,李飞白继续分析道:“不会,你想想,处理一个乞丐的尸体,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至少需要两个人,那如果还要将这两个人杀死而且灭口,那是不是至少需要五六个人,那问题又来了,这五六个人如何处理,难道再次灭口吗?如此反复循环,此事只会越捅越大。”
“那白先生的意思是?”
“只有一种可能,处理尸体的人,还呆在钱府,是钱良业极其信任的人。当然,如果钱良业谨慎,会将处理尸体的人早早辞退,让他远离皇城,再伺机灭口。但是,死者只是一个无名乞丐,无亲无故,谁也不会追究,寻常心理是不会将此事闹大的,所以第二种可能性很小。”
“所以费礼你认为,处理尸体的人,此时还在钱府?”南宫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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