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只有一人。
多少学习十年寒窗,最终考得皓首白发,连个举人都中不了。
秦涛居然敢放此豪言。
他凭啥?
郑伦心思微思,马上想到了朱文正。
在京城有朱文正那棵大树傍着,秦涛才能有如此底气吧!
肯定是这样的。
“我懂,我懂……”郑伦笑着说道:“兄弟,哥哥我有一事相疑,不知当问不当问?”
郑伦不以本官相称,直接以哥哥的身份相待秦涛。
“郑哥,你有事就问。”秦涛举杯道:“不过在你开口之前,我们还是先把这一杯干了再说。”
两个人碰了杯。
秦涛一饮而尽。
而郑伦却用了两次才喝光。
明显郑伦已然有些不胜酒力。
“兄弟,哥哥我想知道你和朱老到底是啥关系?”郑伦如若不是借着几分酒意,断然不敢问出这样的话。
话已出口,再无回转的余地。
他在等待着秦涛的回答。
又紧张,怕秦涛为此生气。
又期待,想弄明白秦涛与朱老的关系。
秦涛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
有些事,必须三思而后答。
“郑哥,我与朱老之间的关系,此时还能明说,我只能告诉你,反正我与朱老是有关系的。”
朦胧的回答,更有威力。
郑伦顿时感到,秦涛果然是个有来头的人。
“兄弟,你真是个低调的人,有朱老这样的关系,还能在此安贫乐道,哥哥我自愧不如。”
“我敬你一杯。”
郑伦就算是喝得不省人事,今天也要与秦涛喝个痛快。
秦涛当仁不让,来者不拒。
区区几杯酒,他还接受的了。
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只见郑伦愁眉深锁,一脸的苦瓜相。
秦涛当然明白,这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郑哥,你是不是有啥心事?”秦涛当然要关心一下。
在此当地主,能与郑伦攀上交情,日后不管有啥事都好办。
秦涛明白这个道理。
“兄弟啊,哥哥我苦读十年,进京中了进士。”
郑伦就等着秦涛相问,只要秦涛一问,他马上就说道:“中了进士那年,全家全族都为我高兴。”
“以为我从此飞黄腾达,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了。”
“可是……”
郑伦说着,居然哽咽的潸然泪下。
“我在家里候补了七年,苦于没有关系,中了进士也无一官半职。”
“好不容易当了县令,现在听说巡府大人又准备换人了。”
秦涛了然。
也理解郑伦话里的意思。
“郑哥,我知道了。”秦涛经过短暂的思考,而后对郑伦说道:“我会尽力帮你稳住局面。”
“那我就多谢兄弟了。”郑伦感激涕零。
秦涛有自己的打算,也知道事情要如何处理。
天下读书人太多。
个个削尖了脑袋,都想仕途一帆风顺。
可是,十有八九都难以顺心。
“兄弟,你能不能给朱老提一下我的情况,让他老人家知道有我这个人就行。”郑伦陪着笑脸。
秦涛一本正经,他已经揣摩透了郑伦的心思。
“有机会再说吧!”秦涛回答之后,又说道:“今天我再帮郑哥引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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