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五行神异至极,你是如何得知的呢?”姜愧乃是开元武者修习的代表,把式之时锤炼身体,依仗行力对身体的磨炼,一点一滴积蓄劲力,劲力圆满,感悟各行,一旦确认,便以行之意赋予自身劲力以魂,让呆死的劲力有了活性,纳于体内,成就武者,然后开始以内劲蕴养周身窍穴、经络,五感直至绝顶。
“姜叔,这涉及很多我师门之秘,请恕我不能言明。”上官陆只能说可以说的,师门之秘万万不可示众。
“主子,以行力蕴养周身窍穴、经络,风险实在是过高,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武者之路自此断绝,无人敢轻易涉险,但倘若成功,那···”说到最后,姜愧是一脸的羡慕。
“哥,我不行啊,我现在感觉到我的五行之力已经在逐渐消弭,风行跃于五行之上取而代之。”上官源的无奈,也是上官源一直以来最苦恼的地方,几次想回转到农山山庄找师父问个究竟,但一直未能成行。
“源子,我有个猜测,并未有实,如何应对,要看你自己了。”上官陆说完看着上官源点点头,这才继续说道,“五行为基,若你可再感悟出五行形意,借助五行推演、演变风行,你的成就非我等可以想想,但此时从无有武者尝试,危险未知,前路未卜。”
“哥,那我再想想。”上官源一听就有点蔫吧了,上官源是感悟风行成就武者,更深知感悟形意的艰难,何况是五行形意,且现在他体内风行形意逐渐强盛,五行之力正在逐步衰减。
“你呀,还是好好想想吧,不然你到时怎么向师父交代,五行斗门的武者劲力却是感悟风行之意。”上官陆知道自己弟弟什么德行,也不强求。
“陆哥,那照你所说,我和姜叔皆是土行,现在已经是武者,可否再悟其他各行,五行单一,劲力总显的有些薄寡,若以行力蕴养窍穴、经络,行力消弭的可能性很大。”魏鹏多次与上官源切磋,每每都败在上官源手中,不是武势不够纯熟精湛,而是劲力不如对方浑厚。
“鹏子,五行相生之道,乃是师门绝密,非师门之命,不可传,待我修书请示师父之后,再行定夺,你看如何,况且,以自身所悟本行而得其正反才是正途吧。”五行相生相克之理乃是斗门五行修习之绝密,非斗门之人,不可相传,但相生相克的对应之行,却是没有问题。
“好吧陆哥,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姜叔,当日你重伤返回息所,尚未来得及详细问你,身上的伤究竟是如何来的?”上官陆转向姜愧沉声问道。
“主子,飞草堂那掌柜自称陈姓,身形消瘦,并不似鞑子那般健壮,整个铺面积香不断,只是身上那股味道是怎么也掩盖不住,后院隐隐约约有不少人,我试图进入,但屡次被拦,易市之外遇到的那伙人,应该不是鞑子,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出手狠辣,势势直击要害,应是死士之流。”姜愧一边思索一边回道。
“姜叔,可能从武势看出些什么呢?背后指示者可否断定就是飞草堂呢?”死士,一些实力雄厚的氏族中皆豢养各色死士,从武势应当可以看出一二,只要能够认出,便知晓究竟是何人在与鞑子勾连。
“主子,那些人所用武势全是常见的武势,就连势术变化也非常普通,只是修为皆是绝顶境,不过我猜测应该是与飞草堂有关。”姜愧非常肯定的说道。
“与飞草堂有关?”
“是,今日我掩藏身形再入无面,发现不仅飞草堂人去楼空,就连钱蛤蟆极其铺内伙计也销声匿迹,最主要的是当初袭杀我那批人,并非临时遇宝起意,目的非常明确,可不是截获宝物,每势皆是杀招。”
“飞草堂为鞑子在京城的一个窝点,无所争议,那为何钱蛤蟆会···”
“主子,是飞草堂杀人灭口掩藏行迹?”姜愧有些不太肯定,毕竟他自信其中并未露出什么破绽。
当初在无面易市邂逅鞑子,随后竟然发现那些鞑子与王府有所牵连,此前他与姜愧一直查无所获,可这京城内的变故恰恰就是发生在他与姜愧有所发现之后,这让上官陆不得不起疑,特别是姜愧遭遇袭击第二日,飞草堂人去楼空、钱蛤蟆及其伙计下落不明,上官陆明显能够感觉到其中牵连太广,飞草堂绝非仅是鞑子在京城中据点那么简单。
自阴差阳错进入京城,上官陆一直牢记师父的叮嘱,始终秉持着一个原则,那就是绝不可牵连到京城纷争之中,这也是为何自进入国子监以来,专心求学从不与同窗有过多交际的缘故,毕竟没有交际在很大程度上能够避免利益纠葛,也能够避免他们身后的诸般算计,可现在,这飞草堂的鞑子据点,让上官陆明显意识到,京城必然有权贵或是大氏族隐于背后,否则一场诡异的刺杀,死得竟然是堂堂兵部尚书,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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