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若脸更红了,坚决道:“加大了我也不要!”
宋澈抿着嘴唇,掂起内衣,对着月光照了照,许久轻轻吐出一句:“真是奇了怪了,哪儿来的水渍?”
“啊!”
琴若惊呼,一把夺了过去,捧着猴子屁股般的脸颊,扭扭捏捏逃出书房。
“琴掌柜记住了啊,私房物品不比衣裳,一旦试穿便不许退换!”
宋澈低头笑了声,越知性的女人,反而越可爱。
渐渐。
月上中天。
耗时大半夜,宋澈结合所拍摄的照片,设计出了三款适合当代女性的贴身内衣,一切只待明日裁剪出来,便可以正式启动预售;
他放下毛笔,大大地伸了个拦腰,起身走至窗边,刚想透口气,却发现街角处仍蹲着三五个人。
这群地痞老赖还真有毅力。
宋澈轻哼了声,关上窗户与月色,取出抽屉里的电棍裹入袖中,提起一壶茶走出云水坊。
冷冷清清,夜深苏州城,零星灯火继续,三两个行人。
宋澈路过街角时,几个地痞缩入巷弄,待宋澈走远一段距离,才动身跟上。
宋澈昂头饮茶,用眼角余光瞥向身后鬼祟几人,嘴角微微一翘,冷笑了声,转身进入了一条阴暗的巷子。
几个地痞加快速度追了上来。待到了巷子口,有所滞留,其中一人开口道:“这是条死胡同,那小子没跑了。”
“今儿个可算蹲到他了!”
几人撸起袖子,跟着进入小巷。
宋澈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月色折射的眸光,如兽瞳般明亮,他冷冷盯着一众地痞:“我与诸位没有仇怨,为何总是揪着我不放?”
“没有仇怨?哼!昨日你放狗咬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一个胡子拉碴的地痞上前露了脸,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讹人的老赖。
又一地痞上前道:“宋公子,不是我们与你有仇怨,是有人花钱找你的不痛快,你若识相点,抱头让咱们揍你一顿,此事就算了了,若是敢反抗,那咱们下手可就没轻重了。”
宋澈轻嗤,“这年头,打架之前还讲道义么?仅凭你们几个歪瓜裂枣,还想来教训我?”他将茶壶往地上一摔,“啪!”瓷片四溅,茶水散了一摊:“来试试啊!”
“不知好歹的家伙,给我上!”
四个地痞手持木棍,叫嚣着一齐冲了上去。
宋澈稍退两步,紧盯着地痞,待他们踏上地上那滩茶水时,袖中电棍迅速出手,往水滩中那么一插,“滋滋滋……”百万伏特高压通过水流瞬间释放,电得地痞手舞足蹈!
眨眼的功夫,四人便摊到在地,好似发羊癫疯,不停抽搐着口中念叨:“这小子……会巫术!”
宋澈拾起木棍,将其余三人敲晕,只留下昨日讹人的老赖,一阵拳打脚踢,往服了收拾!
“别……别打了,我的亲爷爷!你要打死我了!”老赖哀声求饶。
宋澈这才收起拳脚,揪着老赖领口呵问:“说!是不是陈仁才那混蛋叫你们来的?”
老赖摇头:“不是,是洪爷吩咐办的事……”
宋澈一挑眉:“赌圣克星洪爷?”
老赖一愣,再次摇头:“不是赌圣克星,是城南‘大通赌坊’的老板洪彪!”
古代能在城里开赌坊的,多多少少有些江湖背景。
老赖见宋澈不作声,赶忙又说道:“我们就是厮混在城里的闲人,打架闹事,赚不了几个大子儿,宋公子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从今往后,你们若再敢在坊间附近游荡,我一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是是是——”
“啪!”
一闷棍敲晕,扬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