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显纯一脸忧虑的看着魏忠贤,老魏毫不在意:“此事陛下决断,咱家只管办事,再说了,小小的松江府不仅没有的捞,陈操那厮上面还有一个苏松巡抚管着他,他的职权陛下给的谕旨上不是说的清楚?
专管上海县事...
况且事后咱家得知那上海县就是一个小小的渔村组成,穷困潦倒,哪里有什么好处,他手里还有不少存钱,到时候咱家在陛下面前说几句,咱家倒是想看看他能给多少出去...”
田尔耕拱手:“义父,那厮当真投了奉圣夫人?”
说到这里魏忠贤便冷哼一声:“这厮有自己的想法,看来咱家也不能让其好过,须得给他下点绊子才好。臭女人也别得意,她怕是忘了谁把她扶持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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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当真胡来,我与陛下相见之时那污秽之物从我腿间流出,陛下还问来着...”
客氏坐起身披着一层薄纱,望着正在自己穿戴的陈操。一脸的得意:“怎么样,这下你可安心了?”
陈操可没有听见后半句,光想着前半句了:“怎么样,陛下可有问你?”
客氏白了他一眼,自不会回答这等问题:“魏忠贤能得如今这个位置,还不是当年靠我在陛下面前吹了风?若不是如此,魏朝能收他当义子?”
陈操到底还是听说过客氏与魏朝有过对食的经历,只是时间不长,便被客氏与老魏一起整死了:“夫人,只要夫人在内保陈操一日,陈操在外就能给夫人至多的好处。”
客氏走上前用她那一双勾魂的手指在陈操胸前来回游走:“我可不像魏忠贤那般不知好歹,他太贪心了,虽我为一妇道人家,但也知道进退。”
陈操看定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夫人可有想过做一做辽国的萧太后?”
客氏这个没文化的女人哪里晓得萧太后,不过武则天她是知道的:“你说的萧太后我是不晓得的,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肯定没好事,只可惜我是一介女流,做的不魏忠贤那种事情。”
陈操心中哼笑一声,然后一把环住客氏的腰:“只要有我在,夫人想做什么,都是小事。”
“嗯...”客氏难道嘤咛一声:“你这一去又是多久?”
陈操想了想:“若是上海县弄得好,至少可以在两年之内建设完毕,然后给陛下赚大钱,给夫人你挣小钱...”
客氏扑哧一笑:“你这家伙当真有趣,你还未投靠我时,可是连给皇帝的钱都不如他零头的多。”
陈操一脸正经的近距离的看着客氏:“话虽如此,夫人也要晓得数万新军的钱粮全得让我自己想办法,只要夫人在陛下那里得保新军归我指挥,夫人日后的安定就有着落了...”
这才是客氏想方设法将自己的儿子和弟弟弄到陈操麾下的原因,也是客氏安心将自己的身体卖给陈操的原因。
即便是权利大如魏忠贤,上台这么几年,也无法在军中收拢人脉,御马监的人还不是他的人,御马监掌印太监乃是前任万历皇帝任命的,天启皇帝虽然表现的昏庸,也没有将这个衙门的人换成魏忠贤的人。
“他的人只有锦衣卫和东厂,锦衣卫真正从边军退下来的能打的也只有亲军千户司,这人啊...还是骆思恭在时给陛下物色的人才勒...”
客氏在这方面是下足了功夫,而现在能以身体笼络陈操这么个能打的人,还握有实在兵权的侯爵,那是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
在京的勋贵根本看不起她和魏忠贤这等,没有一个是他们这边的勋贵,而且勋贵自由体系,还不怕他们。
“听说是叫董琨?”陈操搭了一句。
客氏呵呵一笑:“亲军司那边其实也算是花架子罢了,你们南镇抚司的人才真的能打,日后我的安危可交给你了。”
“这个没问题,陛下现在年轻,到时候扶持幼主便罢了...”
陈操这么一说,客氏当下就阴沉了脸:“三年时皇后产了一个死胎,到如今陛下所出都是夭折,而陛下最喜欢他的那个弟弟...”
陈操心中一惊:“可是信王?”
客氏在陈操怀里点点头:“信王每每入宫从未给过我和魏忠贤好脸色,甚至有一次当真魏忠贤的面说若他是皇帝必然杀之的话。”
陈操眉毛一抬,想来历史并不是胡吹的,但即便朱由检如此说魏忠贤也无法避免死路,那也是因为他没办法掌握京营的缘故,与魏国公世守南京一样,英国公也是世守北京,这京营提督的官职一直在英国公手里,凭着魏忠贤手里的东厂和锦衣卫的番子造反,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那些人最多就是抓一些老弱的官员和上街抓一抓盗贼之类的。
况且这个时候的京营还不似天启五年之后,战斗力和装备还是很强的...
“夫人放心,只管安心伺候陛下便是...”
客氏丹眼碧唇一翘:“还不是便宜了你...”
陈操本来已经穿戴整齐,这哪里受得了,顿时便将只穿了一件纱衣的客氏翻转在桌子上...
“你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