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和,你知道的,我可以给她一切,唯独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又不能忍受她眼里有别人,我是不是有病?”
苍乔慢慢打开掌心,绷带已经彻底碎裂,那日再客栈他切水果时被割得支离破碎的掌纹再次渗出了鲜血。
像是五年前那个血腥的夜,割裂了所有人的命运。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笑了笑:“对,我是有病,那又怎样,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日后她要喜欢谁,我就杀掉谁好了。”
多容易的事儿?
反正像他这样的身份,注定一生只能浸淫于血腥、杀伐之中,那就做他最擅长“铲除异己”这种事好了。
这样让人悚然的话语,和公公听着,眼底却一片复杂伤感的泪光。
他慢慢垂头,低声道:“是的,小姐是您的,您要好好保重自己,才能陪在她身边。”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主子走在一条怎样黑暗的河流里,他没有彻底疯掉已经很好了。
苍乔满足地笑了,眼角的猩红妖冶病态又惑人:“走吧,进宫,总不能让本座散养的小母猫出什么事。”
说罢,他起身就径自飞身掠上房顶。
和公公一看他连马车都不坐了,赶紧追了过去:“爷,丹药还没好......。”
“没好就等好了再送过来就是。”苍乔不耐烦地道。
和公公苦笑,唉,自家主子爷是是随所欲的人,哪里会被云霓这种话术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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