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现在对这个女儿有一种莫名的敬畏感。
“我知道自己难辞其咎,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他再次道歉。
容安可不会接受他的道歉,道歉有什么用,三小姐和她的母亲已经死了,他永远不值得被原谅。
镇国公见她不理不睬,心中难堪。
他将带来的匣子推到容安面前,说道:“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嫁妆,你别嫌弃。”
说完,他起身走了。
镇国公走后,紫苏和阿蛮在容安的首肯下,打开了匣子。
<bD/> 里面是是铺子田庄的地契,还有两万两银票。
这份嫁妆对于世家大族来说,不算多,但是对于现在的镇国公府,算重了。
……
婚礼的前一天,晋阳那边的人匆匆赶到。
他们风尘仆仆,日夜兼程,才将将在婚礼前一天赶到京城,实在是婚礼安排的太仓促了。
但是再仓促也要来啊,他们可是容安的娘家人,老太太在家高兴的又哭又笑,早些年为她攒下的嫁妆也必须送到她的手上才安心。
是以容安的两个舅母带着几位表哥表姐日夜兼程的赶来。
还带来了两车绫罗绸缎和字画玉器。
另外,两位舅母又为她凑了将近一万两的添妆。
容安自然不肯收,但是两位舅母不由分说的塞给她。
他们来是干什么的,就是来添妆送嫁的,哪有不收的道理。
容安很不安,很心虚,也很迷茫。
这些亲戚她其实是第一次见,可他们的热情几乎将她融化。
她不但占了三小姐的身子,还享受了本该属于她的亲情。
她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回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