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公爹,好什么不好,偏好附庸风雅,不自量力,花光家里的积蓄,让我们这些小辈们如何生存。
你大哥一个月才八十两月俸,够养家吗,你自己说说看。
再说你二姐,靠着祖上那点荫封,好歹是嫁进了王府,我是喜欢占她点便宜,可最后花在我自己身上了吗,结果我还受尽了白眼。
就这窝囊日子,给你你过吗?”
殷雪怡不说话,也不哭了,只是愣愣的注视着前方。
曹氏也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她今天就是要把事情给她说清楚。
“现在情况摆在眼前,咱们殷家早就落魄了,趁着那门头还挂着,有曲家这样的大富之家肯跟咱们结亲,就该偷笑了。
我知道你嫌弃人家是商贾,可商贾怎么了,人这一辈子不就图个享乐,没钱怎么享乐?
反正父亲母亲都想明白了,就剩下你了,你那风花雪月的梦也碎了,该醒醒了。”
曹氏说完看着殷雪怡生无可恋的模样,又说道:“你要是实在想不通,宁死不从,我这还给你带了样东西,绝食来的慢也痛苦,用这个快一些。”
她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白绫来,放在殷雪怡的面前。
殷雪怡瞪着面前的白绫,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曹氏走了,带着不屑和势在必行,她这个小姑子才舍不得死呢。
……
这两天,容安明显感觉到萧瓒有些疏远她。
他本就早出晚归,晚上回来的同处时间,二人几乎没什么交流。
不过她也没有多奇怪,毕竟两人经历了那件事,即使说开了,也需要一段时间去淡忘,他或许还别扭着呢。
这样相敬如宾的日子也挺好的。
转眼七月就要结束了,月初萧瓒就要去边城巡视。
容安想起上次他回来时的要求,便自觉地挽起衣袖进了膳房。
紫苏和阿蛮跟在她身后想要偷师,其实大可不必,这次她正想教她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