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是银骨第三境的炼体境界,融合了癸脉神通的七杀之术,一踢之力,快若无影,便是极品巅峰法宝,都足以踢碎!
但比斗气势虽强,却因为内宫的阵禁,而并未传播至外界。似乎是北小蛮担心自己攻击宁凡,被陆青阻拦,故而隔绝了斗法波动。
这一脚,踢到宁凡面前,好似有千重繁星崩碎之力,但劲风拂面,宁凡却眼露漠然,不为所动,只轻轻探掌,银芒大现,轻描淡写挡在秀足前,连拍十余掌,将那足以踢碎法宝的巨力,震散!
而北小蛮,立刻俏脸震惊,宁凡那一招,举手投足间,分明已是半步玉命境炼体境界!
且那十余掌连出,分明是对力道控制精准至极的体现。
若那力道轻一分,则他必被一脚踢伤。
若那力道重一分,则北小蛮的玉足之骨,会直接被宁凡恐怖的气力拍碎!
“怎么会…区区下界之民,炼体境界竟被本宫更高!竟然还对本宫手下留情…可恶,可恶…呀!”
她再次痛呼一声,这一踢,引动癸脉血气,令得她气血彻底失控。
原来这周明,竟如此厉害…即便是自己全盛,也不过与他堪堪平手吧…
只是,若是正常状态被宁凡挡下攻击,她北小蛮虽然刁蛮,倒也服了,偏偏此刻正是其气血纷乱、最弱之时,被宁凡挡下攻击,更明摆着手下留情,她不甘心,太不甘心…
看着宁凡从容不迫的笑意,好似无声的羞辱,好似在嘲笑她北小蛮,身为四天传人,只有这点微末道行…北小蛮的心忽而有些委屈。
她银牙一咬,想要抽回颀长的玉腿,却被宁凡变掌为爪,一把抓在其足踝之上,一拽之下,竟将北小蛮脱力的娇躯,拽入怀中。
堂堂北溟仙界的四公主,就这般,被宁凡以近乎霸道的气势,揽在怀中。
偏偏这一刻的北小蛮,连一丝多余的气力,都用不出…
她挣扎,小手轻轻推宁凡的胸膛,却被宁凡搂得更紧,莫说推开宁凡,便是站立都极其吃力。甚至,若宁凡此时松开怀抱,则她必定跌落地上。而若无之前宁凡一摄一揽,她多半被反震之力震飞。
或许,会很狼狈地跌到在地上呢…
“你…你想对本宫…做什么…”
北小蛮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气血纷乱。
她稚嫩如十三四岁少女的容颜,此刻却满是看破一切的绝望。
“你果然是要,玷污本宫…本宫的噩梦,成真了…”
张开小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银牙咬在宁凡肩膀之上。
但这撕咬,却因为力气太弱,而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采补你?北小蛮,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元婴巅峰的鼎炉,不过30甲法力而已,比起这,周某更担心会失信于人…想不到,天下女修,一入融灵,俱都绝经,而你,竟还有月事…若非此刻采补你,会伤你性命,让我失诺于人,我倒很像尝尝,有月事的少女,是何滋味…”
宁凡半是调笑,半是苦笑。
而在见到一些事实后,他原本拟定的采补计划,也不得不终止。
麻烦,真是麻烦…
因为北小蛮撩人的短裙之下,丝袜之上,吹弹可破的白嫩股间,正暧昧地流下丝丝红血…
此事,在凡间很常见,但在修界,是罕有之事…
女子的月事…这北小蛮,来月经了…
正常的女修,是不会来月事的。月事又称癸事,红潮又称癸水,为至阴之物。偏偏北小蛮修有至阴至杀的癸之神脉,会来月事,算是修界女子之中的奇葩了。
这种胜之不武的感觉,让宁凡郁闷。
这种明明上佳鼎炉在怀,却不可采补的感觉,更让其郁闷。
癸之神脉,唯有特殊体质的女子可修炼,此脉每每突破大境界时,将是修炼女修的噩梦之时,决不可受伤、见血…
一旦见血,则伤口处,血流不止…
所以宁凡不可采补此女,破身的处子血,会一直流干,让北小蛮血尽而亡。
夺其清白、元阴,宁凡做得出,且有把握做得不为人知。但一旦伤其性命,恐怕难以隐瞒,而北溟仙界,会一怒之下,无数真仙下凡…
如此,此女倒还不能轻易死了…
“放…开…我…”北小蛮被宁凡搂在怀中,平坦的胸脯,抵着宁凡的胸膛,令她羞愤欲死。
“你…学…我…说…话…”一边的女尸,好奇地眨眼,搅合进来。
宁凡微微叹了口气。
自己多半还要发发善心,帮此女止血了…
这样也好,干脆将止血的过程,以玉简烙印下来,留作影像,有此物在手,即便不采补北小蛮,此女的清白,也握在自己手上…
似乎有些卑鄙了…
“微凉,你看住门外,不要让人进来…”
“好…”女尸俏生生立在门口,一副谁进谁死的表情。
在北小蛮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被宁凡狠狠丢在床榻上。
让她庆幸的,是宁凡没有如梦中一般,浑身赤裸,挺着一根火热,来采补她…
让她羞愤的,却是宁凡的手,沿着她的丝袜玉腿,抚摸而上,探入她裙中,并将她的罗衫解下…最后,似乎是解衣扣太麻烦,宁凡直接蛮力,将她的衣衫,一片片撕烂!
下体冰凉,酥胸亦是冰凉…
北小蛮眼神惧怕,想要素手掩胸,却根本做不到。
何况,她那平如草原的胸脯,似乎根本没有观赏的价值,仅有两颗粉嫩的小葡萄。
“你…无耻…不要看…你若敢…玷污我…我便…”
“我说要玷污你了?不过帮你止血而已…你来月事,不止血,便死…”
宁凡神情淡漠,好似对北小蛮平坦的胸部没有丝毫兴趣。
而这淡然的目光,在这种环境下,无疑是极其伤人的…
“周明!你可恶!”
“不要懂,止血而已…”宁凡手法娴熟,在北小蛮小腹、股间连点。
癸脉之血,不好制住,好在月事本是女子应有行为,倒也并非不可止,若是其他伤口,则麻烦多了。
北小蛮快要气哭了。
自己堂堂北天四小姐,竟被最恨最恨最恨的宁凡,脏手乱摸最私密之处。
最可恨的是,宁凡将一个玉简放在桌案上,正对此方向,似乎在用玉简…拍摄…
“你…快关掉…玉简!不许拍!”
“留些纪念,不好么…若你日后再招惹于我,则此玉简便会公布天下…若你再阻我取青鸾火,则此玉简,亦将公布天下…”
“你敢!”北小蛮带着哭腔。
“总有人爱这么问,我到底敢不敢…北小蛮,以我个性,救你一次,已是难得…他日再见,便是采补你之时,记好了。”
宁凡收了神色,不再多言。
这么卑鄙、无耻、邪恶之事,许久没做过了…
“你若听话,有朝一日,此玉简会毁,石兵也会回来。”宁凡淡淡道。
“什,什么,石兵爷爷…是你…是你…你将他…怎么了…”
“你无需知道,待你成我鼎炉那日,一切都会告诉你。”
“不可…”
‘能’这个字,北小蛮到了嘴边,却咽下。
不是不想说,只是被宁凡抚摸,她呼吸渐渐急促,已无法说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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