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耀文和何友光看着卢云天半推半就的进了卧室,手一招,一人怀中榄了一个,相视一笑,却听南宫耀文笑道:“今日倒是委屈你了,大房间给你,我去后院儿……”
“后院还有?耀文兄,你可真是深藏不漏啊……”
“狡兔三窟,狡兔三窟,哈哈哈……”
南宫耀文笑着揽着一名女子朝着屏风后转去。
一夜灯火通明,到了第二日南宫耀文起床,卢云天已经告辞,询问那两个女子,卢云天虽在才学上建树不小,但是这私下的功夫的确不怎么样,到了早晨已然是虚脱的状态。
南宫耀文与何友光哈哈一笑,便着手接下来的事情了。
大年三十,过了今天便是神武九年,这一年,江宁也到了整整二十岁的年纪。
江宁回到家中,王若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看着江宁笑了笑。
“你笑什么?”江宁躺在床上,已经过了三更天,回来洗了脚,便躺到了床上,王若烟已经早早的暖了被窝,虽说屋里生了火炉,但多少还是有些寒意的。
王若烟咯咯笑道:“自然是欣赏我的相公了。”
“恩?怎么,我今日有什么不同?”江宁自是知道王若烟是因为白依依的事情,才这般说话,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王若烟笑道:“我的相公是个大才子,江南第一的那种,别人千金难求一面的白依依,竟然主动到家中拜访相公,这难道不值得骄傲吗?”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他们说我是江南第一是因为他们坐井观天罢了,我治国不如宰相,儒学不如院长,经商不如你,饮酒不如绿林,武艺不如徐宁,带兵不如童贯,缉捕不如六扇门,这也值得骄傲?”江宁皱眉不解道。
王若烟一愣,噗的一声笑出声来,躲在江宁怀里道:“那我相公还真是一无是处了。”
“本就是个一无是处的闲云野鹤,不知为何会搞成现在这样,骑虎难下啊……”江宁自哀自怨道。
<bB/> 王若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相公休要再开玩笑了,你若是一无是处,那天下的才子便连一都不是了。”
“其实我并没有生你的气,也直到白依依是第一次见相公,相公洁身自好,与那些凡夫俗子自是不同的,若是白姑娘能够帮忙,定然是好的,以她的名气,在金陵打开市场也不是难事,我想着过了初五便拿了合约去找白姑娘一趟,把事情定下来,开张尽量要快,但是要做好充足的准备,相公以为呢?”
江宁点了点头:“恩,我看可以,这件事情多费心了,还有柳记的事情,估计也要同步推进,我还有些别的事情,在这些事情上怕是帮不了什么忙了,若是得空,我也会去店里多照应一些的。”
“相公有事自去忙就是了,相公忙的定是大事,我这些事情本就轻车熟路,将两个掌柜分开,一人负责一块儿即可,何掌柜在没有来王家之前,便是杭州酒楼的掌柜,后来酒楼出了变故,才来这里做了掌柜,教育他是最合适不过了。”
二人一直谈到了深夜,而王子涵兄弟二人在从十八乐坊回来之后,听月牙和杏儿信誓旦旦的说白依依到家来,还吃了饭,顿时后悔的捶胸顿足,更是直接发誓,再也不去烟花之地,定要发愤图强,做江宁这般的大才之人。
月牙与杏儿却是一脸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