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岛与香山也就隔海相望,坐船过去,很快就能上岸。
陈渔似笑非笑地说道:“叶家可是个土匪家族,当年可是在香山靠着打家劫舍才起的家,他们可不怕跟你来硬的。”
齐等闲不置可否,叶家的确强大,而且手腕也非常强硬,不过,他可不怕这些玩意儿。
他从小可是在恶人堆里打滚长大的,叶家再凶恶,在他的眼里,也就那样罢了。
再凶,能比整天想着玩尸体拼艺术品的接肢还凶?
再恶,还能比得上贪狼这家伙恶?
“到时候我也出来支持许长歌一下吧,虽然陈家在香山的影响力不大,但聊胜于无。”陈渔笑了笑,“另外就是,你有空得回南洋走一趟,徐傲雪做的事情可是越来越踩过界了。”
“昨天,有一股不明武装势力,袭击了我们陈家旗下的某个工厂。”
齐等闲听后顿时一愣,道:“徐傲雪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让人跟你们对着干了?”
陈渔便淡淡道:“她可不是个安分的人,早看出了我们陈家内部不和睦来着,估计跟另外两脉的人,有所勾结了吧?不然的话,胆子不会这么大的。”
齐等闲不由皱了皱眉,道:“看来她还真是欠收拾!唆使军阀来敲诈我的大教堂,又袭击你们的工厂……啧,到时候我去南洋了,非得让她连本带利还回来!”
说罢,他直接就拿起手机来到一旁去给徐傲雪打电话了。
徐傲雪看到是齐等闲来的电话,倒是不由有些惊讶,这狗东西,居然想起给自己来电话了?
自从上次香山一别之后,两人已经没有过任何联络了,甚至,她还幸灾乐祸觉着齐等闲这恐怖分子指不定哪天就被消灭了来着。
直到后来看了新闻,发现他一跃成为圣教的南方区大主教之后,徐傲雪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老情人,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齐等闲笑眯眯地问道。
“齐主教你在说什么?咱们虽然有点私交,但可没什么关系吧?”徐傲雪冷笑着回应道。
“唆使军阀来我的教堂收保护费,又暗戳戳针对陈渔,你就这么回报我对你的信任来着?”齐等闲道。
徐傲雪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回报你?而且,你对我有什么信任?真是可笑的男人。”
齐等闲恼火道:“过河拆桥是吧?信不信我立马掐断你的所有药品来源!”
徐傲雪平静道:“只要香山的药商愿意承担十倍的赔偿金,你掐断也无妨。”
齐等闲不由有些来气,看来,之前在香山的那段时间里,给徐傲雪的教训还是太少了一点,这才让她现在跳得这么欢呢!
“你给我记着,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齐等闲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来,腿都给你打断喽!”徐傲雪冷哼着回应道,傲娇到不行。
听着徐傲雪那嚣张的语气,齐等闲就气不打一处来,甚至想现在就买张机票飞到南洋去给她来个surprise-motherfucker!
齐等闲啪一下把电话挂了,行,嚣张啊,哥们把你送到南洋去,现在发展起来了,居然敢不把哥们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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