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在她还小的时候,刺客联盟远没有建立。这刺客联盟,实际上是她大师兄,也就是心烛她爸长大后建立的。
他们的师傅,一个喜欢讲歪理,什么事都爱“为大局牺牲”“为整体服务”的一个“暴君”,在她还小的时候,把一众孤儿带上了这片山。
这山既是监狱,又是他们的庇护所。
本来其实他们算是被救了,但是,长大后这把他们带大的暴君,却没有一个弟子真正孝顺。
这其实不是他们的问题,这样一个暴君贯彻的理念,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只要是正常人,能活到长大,都看得出来,这个暴君的所谓“大局”,只有他。
只要有利,规则只是他随手捏造的玩具。很小的时候,基本上那个年纪小女孩正常都会是的乖乖女状态时,这毒女就看出来了。
尽管大部分人都把这种东西当反面教材,但是,在隔绝教导和内部回音壁式环境下,这里的所有孩子的观念都基本上被污染了。不论是否在个性上成为那暴君的魔改翻版,这些孩子都已经被改变了成长方向。
本来她看大师兄,只不过是看的时候会比较兴奋,但时间长了,激素还是让她上了贼船。
由于自己理想而与师傅发生理念和权利上的冲突时,她那没读过书的大师兄甚至还在赌师傅的政策。
但很明显,师傅那个时候已经决意害死他。
看着这一切越来越近的她,鬼使神差地毒死了他们的师傅。
上了贼船的她,心中的期望却与定位出现了不兼容性问题。
在如此思想教导下,她的心理时刻在抗拒本能的幻想,但本能刻在她身上,始终挥之不去。
她觉得她救了大师兄,但在综合作用下,她的第一本能却是远离让她不能理智的大师兄。
她的大师兄提议创立了刺客联盟,很多人走了,她想走,却没走;下山行动的时候,她那年纪轻轻却过于莽的大师兄多次陷入大麻烦,她却没有听理智地撤退,反倒有计划地导致全都能跑却跑了就完蛋了,让人们折返,就像这次一样,救了她的大师兄无数次。
可是贼船上的她却一次次更加强烈地徘徊,甚至后来因为错误反馈导致的不该有的信任,导致她大师兄结了婚有家破人亡,颓废许久的连环刺激下,她都一直没有听从本能,在翻车边缘不断试探。
这种单向的鬼关系,被这个巨擅长不被发现的毒女搞到现在,心烛她爸都没有发现这个师妹怎么回事。
刺向他徒弟的毒针是故意的,其实就是想心烛她爸赶紧走,不要贪刀。
已经如此熟练的她,如此了解她大师兄,却一直没有做出任何进一步动作,仿佛是享受这种事的抖m一般。
这毒女有些迷茫,茫然转过头去,看向她以为大师兄该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