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觉得是他?”墨竹的榆木脑袋并没有听出她的逻辑。
“重点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了啊,不枉你出去跑了四年,去过现场就是好啊,那边长什么样?”墨莲看着上过当不肯信任她的话的憨憨姐姐,直接懒得说推断,自出一问。
“什么跟什么,我哪知道是不是他。你就因为这个推断出他是吗?”墨莲的话反倒让墨竹把话题绕回来了。
“不是啊,那刺客联盟创始人不是有个女儿嘛,你说的那个三句不离自己爹的那个不就是嘛?”
墨莲此刻说出完整逻辑,墨竹也一瞬间突然反应过来。
“?他一刀劈了刺客联盟里重要人物?真是他?也就是说,他要当刺客联盟的盟主?”
“对吧。所以他仇家很多的,估计就是带不了你。怎么样,这个借口不错吧?”
墨竹感觉茅塞顿开,只是听着墨莲的糙话感觉总有哪里不对劲。
“四年过去了,你的话还是这么糙啊。肯定在那边没找着对象吧。”
墨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感觉轻松下来。轻松下来的第一句话,她就指向了墨莲。
互黑是她们的日常了,本身以前没什么事干只能一起到处胡闹的她们,除了上房揭瓦就只剩互黑日常了。开始这点,基本上昭示着晴天的到来。
不过她这话确实戳中了墨莲。戳的她想出痛苦面具。
这四年在连城核心区那里,她可真是好好学习了。自从东窗事发之后,每天就过上了单调而没有觉睡的日子,本来她有些别的想法,可直到最后一天,才彻底闲下来。
好好的青年时期,那是突然就少了四年啊。这四年她天天想学海无涯,回头是岸,但她的那些朋友们真的不当人,唯一会生病的那位也要带着病卧床研究,突然说些她想到不想想的东西。这四年那是相当痛苦。
连嘤舞每天什么时候睡醒出去鬼混她都背下来了,这四年真是让她一言难尽。
明明都住人家房子里了,却完全没有什么展开,墨莲这四年住的心里多少有点委屈。
虽然她叫人师傅是闹着玩的,不过这真就是拜了个师。边跟着人说的练,边兼职生病的时候的保姆,没事了在人房子里当当留守儿童,关系极为纯洁,能想到的基本上都没有发生过。
在这样的先天条件下,确实惨。
这两位在这方面完全就是难兄难弟。
要不是最后一天拿了个能对穿的宝珠,她这会得瞬间意识到自己有多惨。
不过这时候其实她已经熬出来了,白天的进程可以直接跳,可以专门晚上过去一起聊天吃饭,当场逃课。算是一种福利。
不过这福利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江羽的精力其实还是白天就烧光了。其实她只是逃课了而已。
而且返回来,逃课是可以逃了,但作业不一定逃的掉。江羽给她这宝珠,那是千里传作业毫无压力。
突然她们就变成了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