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铮继续干活,头也没抬,“你和富余好好在旁伺候,我有空了就过去。”
秦香穗冷笑了一声,扭身准备离开,却又没按捺步住好奇心,回头又问房顶上的罗铮,“哥,你家院子那辆侉子是谁的呀?”
罗铮挑眉,冰冷的视线与她对视,仿佛一秒钟便看穿了她的用心,秦香穗一瞬间就被罗铮具有穿透性的目光给看得心里发毛,罗铮只是淡淡道:“那是我借的。”
秦香穗听了答案就立马回家去了。
刘红霞正躺在自己屋里,额头上盖着毛巾,就像是病入膏肓,很快要一命呜呼似的,秦富余坐在旁边长吁短叹。
这时刘红霞见只有秦香穗一个人回来,不见罗铮,立刻摘掉毛巾问:“你哥呢?”
“他不肯来。”秦香穗说。
“这个不孝子,”刘红霞恨恨骂道,“我咋就生了这么个不孝的逆子啊……”
“娘,我打听过了,我那个哥在外头闯荡这些年,根本没闯出什么名堂,现在是打算回来种地了。”秦香穗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听到的事情说出来。
“啥?这怎么可能?”刘红霞一听就傻了眼,她一直认为罗铮在外头一定是赚了大钱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开着侉子回来,第二天还立刻给运了一车子满满当当的瓦片回来,风风火火铺瓦顶,全大队就没一家有这样的威风和财力。
“那辆侉子是谁的?”秦富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