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药效慢,一个风寒都得灌五六天的药,越严重灌得越多,灌得时间也久。为了少吃药,傅振羽养成了“矫情”的毛病,只要一不舒服,就立即看诊开药。后来全家都很照顾她,尤其是傅山长,在他的絮絮叨叨下,傅振羽小心了再小心,已经两年没得风寒了。
仓子坚没吱声,起身,给傅振羽盛了甜汤后,莫名心虚了一阵后,才对傅振羽道:“你们先聊,我去找人请大夫。”
“又不加糖?”傅振羽只尝了一口汤,就吧把碗丢了回去,一脸嫌弃地说完,她转向顾咏言,闻声询问,“咏言,你昨晚睡得可好?这么早就找大师兄,何事?”
“我史来找师父的,结果大师伯起的早,是他开的门。”
找我?傅振羽立即警惕起来了,打了个喷嚏后,不疾不徐地问:“找我做什么?不出三日,我就会和大师兄、不丰哥哥搬到青石院,收留范茗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怕蛇。”
她是可以委屈,那也要看那委屈她能不能受。
果然是这个原因。
昨晚就想到这个可能的顾咏言垂头丧气道:“她都追到这来了,我再跑也没意义。又不能回家,师父再不收留她,我怎么办?”
傅振羽想了想,道:“我这有个主意。你看,她都十三了,便是耗也耗不了几年了。你既然能两年不对人动心,再坚持几年她兴许就自己死心了。”
“师父啊,可是范家能留她到二十岁啊……那我不是还要等好多年?”
这个主意不成,傅振羽给了第二个:“她这么厉害,想是不愿意和别人共侍一夫的。这样,你要是没什么节操的话,就去找个喜欢的姑娘,把她气走!”
顾咏言不知道节操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
“我怎会如此行此无耻之事?”
“凶什凶!这不行那不成的,那你要怎么样?”
顾咏言早知道怎样,还来找傅振羽么?少年的脸,彻底白了个透彻,实在憋屈,他气呼呼地对傅振羽道:“师父,我也要喝汤!”
傅振羽想为不想拒绝:“大师兄这统共两只碗,他自己用一个,这个是我的,没有第三个碗给你用。”
“师父,你确定只有两个么?”
傅振羽道:“确定啊,这一批的碗统共只有六个,被我弟弟摔了两只够,下剩的四个,我和大师兄一人两个,把东西藏起来了。但从开始东西多值钱,就是不正让哦哦弟弟祸害了。”
好吧,顾咏言又问就另外一个夜幕:“那就能确定别的一个也没有?”
“干嘛这么问?不怎么对劲啊。”
“没有。”
怎么办?他好像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事,顾咏言心底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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