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王家一项是无利不起早,想打什么主意,大可挑明来说。”穆正阳悠闲地品着茶说道。
“玉茹啊,你王伯伯与赵伯伯正在商讨事情,你先出去吧,没爹的允许,不准进来。”赵香炉冲一旁花容失色的赵玉茹说道。
赵玉茹自小娇生惯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何时见过此等硝烟弥漫的场合。
“哎!但愿穆家能相安无事,否则瓮城又会不太平了。”赵玉茹叹了口气,自大堂门口转身离开。
“我王家小儿王虎,要和你们穆家大少比斗,咱们以这场比斗的胜负论输赢,你穆家若输了,立马改回田税制度,并将西山那边上百亩良田作为赔偿。”王霸山开出条件。
“哼,你王家果然是狼子野心,改税是假,实则是想借机吞并我穆家产业。”穆正阳将手中茶水,往茶桌上一拍,滚烫的茶水喷溅的王霸山满头都是,王霸山酷似那受惊的野马,猛然自茶椅上,蹿了出去。
“好你个老穆头,不敢与我们王家比斗,竟然拿开水暗算,穆家主看来是那浪得虚名之辈,哈哈哈……”王霸山怒怼,法力运转,头顶茶水化作滚滚热气蒸发一空。
“莫非穆家不敢与王家一战,这可如何是好……”赵香炉煽风点火地说道。
“放屁,穆某一世英名,岂会怕了王家,比斗可以,但是你们王家必须拿出雾凇岭那边的茶地作为赔礼。”穆正阳也开出了条件。
“雾凇岭那边只有十亩茶园,生产的云饵茶,可是远近驰名的,论价值甚至超过穆家西山的百亩良田,穆正阳也是爱品茶之人,莫非真想霸占云饵茶园,嘿嘿……他虽有心,但是他那废物儿子,可能不会让他如愿了。”王霸山小声嘀咕着,暗自盘算。
“好,我王家愿拿出云饵茶园,不过这比斗时间,不能超过一年,否则,穆家无偿拿出集市五家武器店作为补偿。”王霸山蹬鼻子上脸地说道。
“穆家主对于这个时间,可有异议,一年不成,本城主会向王家主求情,宽限些时日,例如十年,嘿嘿……”赵香炉故意恶心穆正阳,发出嘲讽的轻笑。
“哼!你王家胃口还真不小,五家武器店,不怕被撑死,一年就一年。”穆正阳怒怼地说道。
“穆家主,一年后,咱们黄荡林见,不送。”王霸山拱手说道。
“穆家主,一路走好!……半路跌倒。”赵香炉拱手相送,当然那后面四字声音压得很低,穆正阳难以听清。
两人见穆正阳消失在大堂门外,开始肆无忌惮地谈论。
“多亏赵城主帮衬,那穆正阳才会答应一年之期,不然还真有可能被他拖上十年。”王霸山感激涕零地说道。
“客气,不知王家主,为何对穆家西山那块地如此上心。”赵香炉一阵见血地说道。
“赵城主应该知道穆家的武器精良,十分畅销,穆家矿产业可是占据瓮城霸主地位的,穆家有很大一部分产业收入,便来自矿产,可谓是肥的流油啊。”
“经王某乔装,秘密勘察,发现了一座超大型的铁精矿,便掩埋在西山之下,待比斗过后,王家愿拿出三成,与赵家共享,到那时,纵然穆家知道了此事,但惧怕我们两家联手,他穆家也只能干瞪眼,吃哑巴亏。”王霸山将一桩辛密和盘托出。
“此话当真,西山那边真有大型铁精矿,这可是迄今为止瓮城最肥的买卖。”赵香炉惊讶地说道。
“王某可以打包票,倘若有假,我王家愿作出相应赔偿,请赵城主大可放心。”王霸山推心置腹地说道。
“既然王家主话说到这般份上了,赵某岂有不信之理,不过此事暴露后,穆家铁定会眼红,咱们两家还需制定一个万全之策。”赵香炉喜滋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