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尚就是一个骗子,枉费我这么多年来还把他当做真正的朋友,哎!悔不该当初选择这么早就站队就从龙!如果当年好好的溜须一下王寡妇,估计怎么也得弄个长安府尹当当!”
“明日我得好好同和尚讲一下,我他母亲的真是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当年让我监视那个王寡妇,监视的我差点失身,现在又去搞李渊那个马夫,我现在过的连马都不如!”
翌日,正午。
房玄龄挤过密密麻麻的排在相国寺正门口的香客,从偏门悄悄溜进了和尚玄奘的屋子。
房玄龄看着坐在房里宝像庄严的和尚,笑着说道:“今天看来收入不错呀……看来我们当年所制造大势确实是很有用呀……世人只愿意看见他们所愿意看见的东西,但凡是有一点点的希望,他们就会争先恐后的冲上去,像一个傻缺!”
和尚看着小房,满脸的怜悯,叹道:“得之者易,失去的就不会可惜。现在他们可是花了大价钱,所以他们有些需要也是正常的!”
房玄龄看着和尚,很是不满的说道:“我觉得我被骗了,你这个贫僧给我选的道路,我怎么发现到处都是歧路呀!小和尚,这些年来,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和尚笑着说道:“是你当年非要选择做一个旷世名臣的,你选的路,不要胡乱攀附贫僧!贫僧只是一个到处化缘的穷苦和尚,收多少钱办多少事情,基本上可以说是童叟无欺,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小房施主,你可不要胡说!”
房玄龄怒道:“你的意思是你只认钱?难道我们之间的情意没有了吗?你可别忘了,你当年是如何走上这条路的!以你的出身身份,如何能进入这大相国寺,你心里没有数吗?”
和尚叹道:“小房,你的执念太多,我希望你可以物尽其用!正所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化为龙呀!”
房玄龄冷笑道:“你所谓的金鳞,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十几岁的顽童,你给我的长线是不是有些过长,太过飘渺呀!”
和尚笑到:“变数已到,估计就在这三五日就会有变化!”
房玄龄骂道:“就是李公被贬到北晋之事,现在已经是路人皆知了,有何需三五日!”
和尚看着房玄龄,笑着说道:“你往前一步过来,我给你看看变数!”
房玄龄迟疑的走到和尚身前,说道:“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故弄玄虚,快说,什么事!”
和尚笑着从身后抽出一根木棍,将毫无防备的房玄龄打晕在地,之后抱歉的说道:“我说的三五日的变数,就是你能否通过我们的面试。我觉得你的水平可以,可是他们几个觉得不行,所以他们要对你进行一个测试,看看你的斤两!王寡妇说你不错,所以你还能活着,要不然估计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昏迷之中的房玄龄,恍恍惚惚中似乎是听见和尚在耳边不紧不慢的说道:“房玄龄你本是一个碌碌无为的门外小吏,人生中最大的成就不过就是成为一个里长,芝麻大的一个小官!可是你如果可以稍加努力,好好的辅助李公一家,尤其是李家的二少李二,你将来一定可以登台拜相,明满天下!你是一个官迷,我知道你的选择,我希望你可以……”
突然之间,和尚的脸突然见变成了李靖的脸,只是他的脸上满是鲜血。
李靖大声的对着房玄龄说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吗?为什么要帮助那个山西的老醋,你难道忘了你的王姐了吗?你要记住,你活着你她的人,死了是她的死人!你不过就是一个间客,你就是皇帝的人,你装什么李公的心腹!你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你去死吧……”
那个满脸愤怒的李靖的脸,渐渐又变成了王寡妇的笑脸,她是那么的开心的看着他。
“小房子,我的小亲亲,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可是你的情儿呀……你怎么能两面讨好,如此这般的不专一……虽然不专一的男人更是我的心头所爱,可是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这么做会对得起谁?我的小心肝……”
昏迷中的房玄龄嘴里呢喃道:“妈的,逼供就逼供,给老子弄什么移魂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