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年擦掉眼泪,断断续续的抽泣着,说:“我想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啊……”
汐镜不由笑出声,有一种拿他没办法的感觉,说:“行吧,我还在疗养院。你打车来就行。”又怕他不理解打车的意思或者根本就不会打车,改口说,“家里应该有司机在吧,让他送来就行。”
“嗯!”沈止年重重点头。
汐镜和疗养院约定的一周也即将结束,院长找到她谈了谈关于疗养院的事情。
无非就是希望她撰稿的时候多说好话,顺便给康乐疗养院打个广告,他们可是连医学奇迹都出现了,智障恢复了正常!
可汐镜不是什么专栏作者,那都是她为了混进疗养院编的身份。
“当然,没问题。”汐镜笑着和院长告别。
走出疗养院大门的时候就看见沈止年站在那边等,嗯……与其说是等人,倒不如说是站岗。
他站得笔直,视线一直向着这个方向,没有半点等得着急的踱步或者徘徊,仿佛一个雕像立在那,但在看见她后离开变得生动起来,他高举起手挥舞让她注意到自己。
啧,还怪可爱的。
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每一个扣子都一丝不苟的扣牢,衣领贴着他纤细修长的脖子,有一种禁欲的严肃感。
下午的阳光有些刺眼,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在风里微微拂动,柔亮的黑发上有着淡淡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