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芽心里很清楚,魏泽杨呆不久,现在也不是颐养天年的年纪。
她和魏泽杨都年轻着呢,不奋斗,干嘛呢?
再说,国家需要年轻人创业奋斗!
出院前的一天晚上,尼克同吴建一块儿来医院探病,并且买了一大束百合花和水果。
幸好不是玫瑰,不然魏泽杨的醋坛子非得打翻。
从尼克一出现,魏泽杨的眼神就起了些许的变化。
尼克想要把花插在瓶子里,结果被魏泽杨顺手接了过去,“放着我来,两位是客人,坐会儿吧。”
完全以男主人的口吻自居。
陆小芽还真是捏把汗,生怕魏泽杨同志一个不高兴‘发脾气’,毕竟他跟尼克曾经可是当面撕过的,如今客客气气的样子,反倒让她不踏实。
魏泽杨给客人倒了两杯水之后,高挺的个子有意无意地杵在陆小芽床边,面容严峻,跟门神似的。
这强大到难以忽视的存在感,顿时让病房里的空气稀薄,气压下降。
见坐在凳子上的尼克和吴建都有点儿拘谨不自在,陆小芽挑眉,微微带着撒娇的口吻:“泽杨,你去帮我买几个枣,我想吃。”
魏泽杨哪里不知道她是故意支开自己,没办法,自己选的媳妇,除了宠着,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临走前,他叮嘱道:“你嗓子发炎还没好全,少说点话。”
陆小芽脸一红:“……知道了,你快去。”
两人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亲昵感,落在尼克与吴建眼里,就完全成了秀恩爱撒狗粮了。好在他们对陆小芽已经没了男女方面的想法,不然还真被魏泽杨给虐到了。
等到魏泽杨终于从病房里离开,尼克连连感慨:“陆,你未婚夫醋意太大了。”
吴建也调侃了一句:“是啊,这以后你们结了婚,恐怕见你一面都难。”
陆小芽笑笑说:“不会,他是个讲道理的人。”
二人:没看出来。
三人叙了会儿旧,陆小芽谈起了她最近的案子,幕后主使居然是一个京都来的年轻小姑娘,现关在拘留所呢,小姑娘脾气大的很,还有亲戚在京里部门做事。
吴建前几天去过一次公~安机关,关于这个小姑娘的来历听了一嘴,凌香的父亲算是京都的大户人家,原本是做工艺品生意的,这些年老百姓都还没顾得上温饱,自然没有闲钱买什么工艺品,自然是没落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归是有些积蓄人脉的,凌香父母正想办法把女儿从拘留所里捞出去呢。
吴建忽然问:“你对象是不是姓魏?”
陆小芽点点头,她下意识地回避魏泽杨的家庭,终究还是要面对和直视。
“好像听过京都的一位司~令是姓魏的。”吴建没有继续讲了,能让市里位高权重的颜局~长亲自出面解决很多事情,身份自然不一般。
既然魏泽杨的父亲是做生意的,在部队里就应该是魏泽杨的伯父或者叔叔。
魏泽杨不说,大概怕她对他产生距离感吧。
此话暂且不提,陆小芽准备办火腿肠厂的事儿同吴建说了,问了一些需要办理的相关经营手续之类的……倒是尼克,不喜欢听这种枯燥的事儿,无聊的开始打哈欠。
“吴大哥,那过几天等我落实好了,再麻烦你。”
“行。”吴建问:“你们地址选好了吗,没决定的话,巧了,我们家附近有一块儿地,挺适合给你们办厂的。”
“真的吗,那明后天有空你带我去看看。”
“没问题。”
见两人聊完了,尼克终于能插一句嘴了:“陆,你对我太绝情了,我们住的近,你也不过来看我,我生病在家都一周了。”
陆小芽从上到下地打量他,笑道:“你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我看你壮得能打死一头老虎!”
吴建说尼克确实是生病请假一周,今天才精神好点。
尼克状似不经意地问:“怎么没见那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