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呢?”
“好,我很喜欢。”陆小芽有些懊恼的说,“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魏泽杨,你别勾~引我好吗,明天还要赶那么早的航班……”
好吧,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找个理由说服自己。
魏泽杨好笑的说:“脑子里想什么黄~色的念头,累你就先睡。”
陆小芽张了张嘴:“……”
是她有颜色吗?
他敢说他不想?
算了算了,不与他争辩。
陆小芽没带睡衣,就一套换洗的衣服塞在包里。她这一次来的仓促,魏泽杨还没来得及在衣柜里准备洗烫好的女式服装,所以只能在魏泽杨的行李箱里选一件凑合。
白色容易让人联想到旖旎和限、制~级的方面,为了澄清她脑子里真的没有非要滚~床单的龌龊念头、且单纯地只是想体谅对方,她套上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衣。
衬衣大,她骨架又小,嗯,不该露的一点没露,挺保守的。
魏泽杨光瞧见陆小芽同志的两条白嫩嫩的腿在眼前晃来晃去,纤细笔直,白的发光,眸光渐渐有些暗沉。
最后陆小芽坐在了梳妆台前,擦了点随身携带的雪花霜,做个简单的护肤,取下头绳,墨发散落开来。
“我来帮你。”
魏泽杨三两步来到她身后,允自接过她手里的梳子。
“嗯,你轻点啊。”
“好。”
俯视她快及腰部的长发,齿缝细细密密地扫下来,长发如绸缎般的丝滑、乌黑、柔顺,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梳理通顺,仿若珍宝。
毕竟是学计算机的,手指灵巧,做这种细活不在话下,陆小芽觉得还挺享受的。
其实她的发质好,很快就梳好了,魏泽杨放下梳子之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她脑后嗅了嗅。
气息缠绕。
似小钩子一般痒痒的。
陆小芽:“……我今天没洗头。”
魏泽杨表情僵了僵:“……”
“不过昨天洗了,没出汗,不臭。”陆小芽好笑地解释道。
其实倒不是说魏泽杨有多洁癖,大夏天的要是出过汗,没洗,一股的酸臭味,总不能因为爱,虚情假意地说香吧,她自己都受不了。
“怎么样的你,我都喜欢。”魏泽杨极是认真的道,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又催促她,“好了,你赶紧睡,太晚了。”
“嗯,你也是。”
“你先吧,我去外面透透气。”
陆小芽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既然人家都克制自己体谅她了,她就不要不识好歹地去撩~拨了。
大概是真的奔波累了,陆小芽一沾床,就呼呼大睡,连床头灯都还亮着。
魏泽杨在院子里晃荡了一圈之后,刚刚褪下去的火,在女人娇柔的睡姿中败下阵来。
那么大的人,居然还蹬被子。
蹬被子也就算了,原本不长的衬衣早已掀至了腿、根处,领口同样大敞着,浅蓝色与雪交相辉映,大片大片的颜色,纯美的容貌,如同海洋深处神秘的美人鱼,脆弱而毫无防备地熟睡着。
魏泽杨神色一暗,终是克制地用薄被重新将她掩盖好,嗯,掩盖的严严实实,就露出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和巴掌大的脸蛋。
她睡得太沉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魏泽杨快速地熄灭了床头的灯,心里一阵阵地叹息与懊恼,这两年,他们两个人虽是情到浓时,难以克制的亲昵,时间久了,总归不妥。
真想立刻与她结婚!
在男女之事上,女方总是吃亏的。
陆小芽越是不在意婚姻这一层契约,不计较名分,他便越是心慌,不安,不踏实。
她只要一在他身边,他的欲望就会变得很强烈。
本来已经隐忍得够辛苦了,偏偏身边的女人今晚的睡相太不老实了,再次把被子蹬掉不说,还粘着他的背滚过来……这觉是没法睡了。
魏泽杨索性坐了起来,英俊的眉宇微微锁起,面颊绯红,好像是被炎热的天给闷醒似的或者中了暑气,呼吸极重,月匈口起伏得厉害。肥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