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长,您老手下留情,俺马长风在您手下打仗,可是兢兢业业,您指东,我决不打西,您可不能干过河拆桥的事。”马长风是真怕李虎贬他去做守门的军卫。
守门的军卫,无仗可打,只负责守营地大门,还不把这个好战成痴的马长风无聊死。
“丁童,这小子,真的按我说的去做,没犯浑?”李虎与马长风相处已不是一天两天,很了解马长风的秉性,早已猜到这小子打仗的时候,肯定犯过浑。
“嗯…嗯…”丁童是个通透之人,李虎见问,他早明白李虎什么意思,故意欲言又止。
“丁兄!”马长风呼一声丁童,提醒丁童看他,然后一只手挡住脸,遮挡李虎的视线,对着丁童挤眉弄眼,哀求丁童别捅他的漏眼。
“指挥长,马兄…”丁童再次故意欲言又止,这可急坏马长风,不停暗示哀求,只差下跪求情。
“马兄一直都按您的吩咐办事。”丁童把话说完,马长风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呢?马长风这小子不惹事,就不叫马长风。”李虎可不愿轻易放过马长风。
马长风是员虎将,也是个惹事的主,调教好,使用得法,可建奇功,要是不好好管教,这家伙随时可能把天捅破。
“指挥长,天地良心,别人不了解我,您还不了解我,您的命令我什么时候违抗过。”马长风皮着脸辩解。
“我呸,你小子违抗我命令的时候还少?鹰嘴崖两次伏击,老子让你撤退,你心中没少骂娘吧!”李虎唾口骂道。
“嘿嘿!”马长风傻笑,李虎说的没错,这小子让他冲,比谁都跑得快,让他撤,他表面上听令,心中却骂了千百次娘。
“你小子少给老子打马虎眼,再敢抗命,老子就让你去做门卫。”李虎瞪着马长风说道。
“您老的令,我再不敢违,不敢违。”马长风一脸讨好。
看马长风的吃瘪样,其余几个百夫长,想大笑,却又不敢当着李虎的面笑,强憋着,几乎憋出内伤。
“你们想笑就笑,对马长风这小子,不用客气。”李虎见几个手下憋的难受,下令让他们笑。
李虎一下令,几人全乐开花,笑得东倒西歪,好事的还会拍拍马长风的后背,说句风凉话:“兄弟,你也有今天。”
马长风被众人嘲笑,心中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李虎这个让又敬又怕的指挥长作弄他,他只能受着。
“大家都别笑了,玩笑要适可而止,我们是一个战豪的兄弟。当你们划归我指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血脉相连,生死同命。所以我希望大家努力同心,并肩战斗,同生死,共进退,任何时候,都不能抛弃袍泽兄弟。”李虎止住众人的笑声说道。
“是,指挥长。”几个百夫长一齐回答。
“今天的会,就到这,你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到此听令。”李下令散会。
散会后,李虎亲自安排岗哨,岗哨是一军之命,马虎不得。
安排好岗哨,李虎无心休息,他必须想好明天的仗,有李乾的援军,要怎么打,没有李乾的援军,又该怎么打。
他苦思良策,无心睡眠,一直到后半夜,等到李乾的援军赶到。李乾的援军是乘夜出发,夜路难走,所以来得迟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