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那两个衙役只好一人抬头,一人抬脚。但红儿却依旧扭动腰肢剧烈挣扎,直到没了力气。
看到王旦和宋押司带人走了,杨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院子里的家眷道:“都回去吧!”
完,他走进厅里,坐在椅子上神色依旧凝重。大门只过了片刻,他就笑了。
一个妾又来劝慰他,方才的事便如烟雾般的消散了。
王旦和宋押司一路没话,把红儿带回了县衙。直接就在后堂接受了李纲的审问。刘庆在一旁听着。
只是那红儿绪激动,精神异常。
刘庆道:“李兄,不如先把她押下去吧!她这个样子你也问不出什么来。”
李纲点点头,道:“好,那就先把犯妇带下去。”
刘庆又道:“等等。”
“贤弟还有什么事?”李纲问道。
刘庆道:“别把她押入大牢了,找个一个安静的客房单独收押。”
李纲明白刘永的意思,就是不要再刺激红儿了。不然真的疯了,那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红儿被带了下去,刘庆便询问王旦,道:“杨成是不是矢口否认了?”
王旦道:“没错,当时这个红儿指着杨成是他指使的,而杨成却这个女子是想侵吞张权家产,事发便要嫁祸给他。”
听了王旦的话,刘庆点点头,道:“看来,杨成早就准备牺牲红儿了。”
宋押司道:“主簿所言极是。宋某是了解杨成的,他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来。”
“这样一来便无凭无据了。现在只凭着那女饶一面之词,是无法定杨成罪的。”刘庆皱着眉头。
宋押司道:“这就是杨成的狡猾之处了。”
后堂一时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儿,王旦道:“人猜杨成恐怕早就设计好了。他知道我们发现张权死了,一定会去抓红儿。而且他还断定我们一定会去他的宅上抓人。所以他就留下了红儿,却不保护红儿。那红儿见到我们去抓她,一时又见不到杨成自然就想换装逃走,结果还是被抓。然后杨成再反咬一口,让红儿的话变得无凭无证了。”
听了王旦的话,李纲一拍桌子怒道:“真是卑鄙无耻。”
刘庆淡淡一笑,道:“他不仅卑鄙无耻,恐怕还心狠手辣呢!”
“我就不信,就抓不住他的把柄了。”李纲怒冲冲的道。
刘庆笑道:“把柄是有,但也都会被他弄没的。”
李纲想了想,道:“贤弟,以为兄看,不如现在就把杨成抓了。”
听了李纲的话,刘庆摇摇头,道:“不,他后面有张知州,就算今我们抓了,明张知州也会把他放了。因为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
李纲道:“单单这些账本还不够吗?”
刘庆道:“可那些借据也是明摆着的。加上他下面的人众口一词,我们怎么定罪?”
闻听此言,李纲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