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围绕翡翠镇新飞地控制权的阴谋,暂时告一段落了,结果是刘月夕通过几次惊艳的大反转彻底扭转了不利的局面,抢得主动权,王家覆灭,张家通过投靠望京的高官严复才幸免于难,不过符文列车的控制权彻底易手,张家可以说是基本退出了飞地的竞争,弗雷曼服毒自尽,巡署的萨耳, 杨邵等弗雷曼的一干心腹抓的抓,流放的流放,撤职的撤职,可以说弗雷曼这一系也是彻底完了。
柳林被描述成保护刘月夕的功臣烈士,上头已经发文要求各个职能部门都要加强学习柳所长大无畏的精神,她的丈夫李股长虽然参与了弗雷曼的案子,但是转作污点证人,积极配合检方的调查,又是烈士的遗孀,上头决定低调处理,让他主动辞职便不在追究其责任了。至于爱德华伯爵府,对于此事完全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算是默认了此事的结果。
至于刘月夕这里,自然是大好的局面,通过司徒明的斡旋,给刘月夕争取了一个飞地屯垦开发军事发展变革办公室主任的职位,这个机构目前还是一个临时性的机构,但是权利巨大,只要是涉及飞地开发的事物,刘月夕几乎都有过问的权利,而且对于相关事物有直接上报省府和猎人协会的权利,司徒明的强大影响力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不光如此,因为刘月夕的家被王家炸了,司徒明向上头争取,从弗雷曼的私产中拨出一处上好的宅院作为补偿送给了刘月夕,是一间占地近五千平米的传统宅院,坐落在翡翠镇的富人区,七进的大宅院,光厢房就有五十几间,别院二座,花园三个,还有一个大大的晒石场,这让月夕欣喜不已,琢磨着快把娘和紫悦接回来,也好让娘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几个本家兄弟就是都住进来也没有什么问题。似乎应该雇几个佣人,一时间一堆幸福的烦恼又够月夕忙一阵子了,司徒明嘱咐月夕尽快安排好,到望京接受基因觉醒以及其他的事项,便乘坐符文列车回去了。月夕亲自去车站送行,望着远去的列车,不由感慨,有靠山就是好啊。
第二日,刘家铺子,门口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翡翠镇数得上的头面人物几乎都来拜访月夕。以至于正常的生意都没法做了,所有的伙计都出来维持秩序,一个个趾高气昂的,大声喊道:“啊,那个不要挤,不要乱,送礼的往左边登记即可,想要见我家月爷的右边排队,今天人比较多,不一定都能见得着,不过大家放心,我家老爷说了,就是今天来不及见的,也会记录下来,明天继续,不好意思了各位。”
铺子里,其实月夕早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躲清闲了,除了琳美和瞎子李是月夕亲自会面的,其他的都交给溜子刘杰他们去应付了,连平时不善言谈的刀子也被硬拉来接见客人,只是刀子的性格,就是你再会说,他至多也就是,嗯。弄得来访的商客尴尬不已,任你巧舌如簧,我刀自巍然不动,月夕等人在后头看着滑稽的场面正暗暗乐着,溜子低声说:“哥,都让刀子去见客人不好吧,万一把人得罪了怎么办。”
月夕白了他一眼,继续转头看戏,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家兄弟,你看人家刀子多用心啊,嗯了一上午了,愣是一口水没喝,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敬业精神,太难得了,要学习啊,你还有你阿杰,都躲着干嘛呢,上前屋去把刀子替下来。”
“不不不,哥,我和阿杰还是再学学,这个有难度啊,要加强学习,来哥,接着看。”
这时,有个伙计跑了进来,月夕等人有些不耐烦了,说:“什么事,不是说了嘛,礼物收下,要见面排队。”
伙计说到:“月爷,达八西尔家的人来了。”
“哦。是倪少爷吗?"月夕问了一句。
“不是,是他们家的冒掌柜。”
月夕有些不屑道:“让他到后面小客厅等着吧。”手下伙计领命出去了。
前屋,憋了一个上午的刀子终于憋不住了,来拜访的说客正滔滔不绝着,刀子突然站了起来,目视前方,蹭的拔出符文剑,飞快的耍了二招,将剑收入剑匣,坐下,认真地对说客说道:“嗯,你继续。”
后屋的三人使劲憋住,肚子都笑疼了,过了一会,月夕缓了过来,招呼溜子阿杰道:“去去,把刀子换下来,别再作弄他了,再这么憋下去,要出人命的。我去会会那个达八西尔家的人。”
小客厅,达八西尔家的掌柜正焦急的等着,他心里没底,古加奥老爷前头把事情做的有些绝,刘月夕那时来登门道歉,不见也就罢了,还把人家轰了出去,扬言从此和刘家铺子断绝一切来往,现在可好,刘月夕就如同翡翠镇的巨星冉冉升起,风头一时无二,既然得罪了人家,现在又要来谈合作,当然应该让最合适的少爷来咯,老爷非不让,偏要让他来难做人,这话该如何开口呢。 冒掌柜正发愁怎么措词,刘月夕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见着冒掌柜,拱手到:“哟,冒掌柜啊,好久不见,今个怎么有空来看我啊。有事?”
冒掌柜觉得怎么措词都不好,干脆把心里的苦和月夕照实说了,月夕听完,哈哈大笑,安慰冒掌柜道:“无妨,这样,你回去转告你东家,我刘月夕虽算不得正经商人出身,不过生意场上的粗浅道理还是懂一点的,他古加奥有自己的生意准则,我刘月夕也有,就一条,信,我只和信我的人做生意,所以你们家的买卖就是条件再诱人,我也没兴趣,我只和我兄弟倪加奥谈合作,旁的我实在信不过,你回去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