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也不在劝,只是对李世民道“如此,二郎要多加谨慎,遇事多与手下谋士商量才是。”
李世民此时酒醉熏熏,越看长孙越觉得亏欠,伸手握住长孙柔薏,感叹“观音婢,这几日我心情烦闷,苦了你也跟着我一块愁眉不展啦。”
长孙情真意切答道“我们夫妻本就是同心一体,既然不能为你分忧解难,但是陪着你一起笑,一起哭我还是能做到的。”
李世民被长孙情谊感动,他本就有了几分醉意,此时情动,伸手揽住长孙柳腰,长孙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郎情妾意,可苦了一旁的李明宇,他可不愿意继续看他们两口子在这腻歪,看这样子,再继续发展下去,有要变成活春宫的势头,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电灯泡了。干咳了一声,道“我说二伯,你们这样,不好罢?我可还是个孩子!”
长孙这才猛然想起,方才只顾着说话,忘了明宇这个小辈还在眼前呢,面皮一红,推开李世民,尴尬道“我去看看孩子们睡熟了没。”飞速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李世民不愧是一带雄主,脸皮厚度惊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拿起酒杯,一口饮尽,全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明宇又继续道“二伯,如今我来投奔你。这个,嘿嘿,我以前立的功劳,是不是该一块结算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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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点头道“唔,那是自然,二伯说话算话,嗯,只是你如今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十二岁,封爵么,封官,都是年纪太幼不能服众啊。”
李明宇嘻嘻一笑道“怕什么?项橐七岁为孔子师,甘罗十二出使拜相,我就比他们差了?二伯放心,爵位么,年纪不够那就待日后再说。先给我个官做做,我看你那玄甲军就挺好,都是熟人嘛。若是哪个敢不服气,我就打到他服气为止。”
李世民嗤笑道“你还知道项橐甘罗?那你可知这二人事后结局如何?二人虽然有神童之誉,声名大噪,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成名过早,根基不厚,皆成了各派诸国争斗的牺牲品。终究不过是昙花一现呐!”
说罢李世民目光炯炯的看向李明宇道“明宇,你天生聪慧,闻一知十,又跟你师父学了一身本领,日后成就不可限量。但是二伯希望你,少年人要稳扎稳打,厚积薄发,方可一鸣惊人!如今朝中局势动荡,若我太早让你抛头露面,那样反倒是害了你!”
李明宇知道二伯李世民说的有理,可他心中却又有自己的想法,可不是官迷心窍。看方才李世民的谈话,玄武门之变不远,之后李世民可就是登基坐殿了,天大的机会就在眼前,怎可放过?还不赶紧趁着大势,攒够本钱,沾点从龙之功,日后就可以在功劳簿上混吃等死了。
而且,李明宇心中始终是有一种危机感,他可知道历史上的李二是什么样的狠角色。眼下虽然和李世民一家亲如子侄,但是一来,人情总有淡薄的一天,他亲兄弟亲侄子也说宰就宰了,何况我这没有血缘的,再说从师父那论,我们这一脉也是有点危险啊。哪怕是李世民的几个亲儿子,囚禁的囚禁,驱逐的驱逐,最后可都没落下啥好下场。贞观一朝,活得最为滋润的还要属那些开国将领了,仗着军功,只要不吃饱了撑的去谋反,一个个优哉游哉的都能混到老死,得个善终。
明宇心中一急,刚想开口争辩,突然觉得耳朵一痛,被人伸手扭住。明宇苦笑,不用回头,从这熟悉的力道上就能得知,长孙又回来了。
原来方才长孙面上挂不住,随口找了个由头逃离出去,但是没走两步,越想越气,明宇这臭小子当真可恨,还故意出言调笑。长孙越想越不甘心,臭小子看我如何收拾你,转身迈步又走了回来。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明宇问李世民要官做,长孙气笑道“呦,臭小子,看不出你还是个官迷!两笔字写得跟狗 爬一样,连青雀都不如,也不知几年没见长进了没有!”
明宇尴尬极了,他这几笔字确实见不得人,长孙不在,他可是早就把这事丢到脑后了。分辨道“做官又不看字写得好不好,再说了,我是做武官的,不是还有文书长吏么……”
长孙手上用力,使劲扭了扭明宇耳朵,道“还不服气?肚子里二两墨水都没有,还想做武将,可知到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的老话么!要想做官也行,给我好好跟着读书去,免得惹人笑话!”
(本章完)